我随便唠唠我老人家的一点小破事,挺无聊的。
Gh=<0WaF= Gh=<0WaF= 这城市挺娘们儿的。吃饭用小碗,说话要小声,相处要小气,做事要小心。
Gh=<0WaF= 我就浑浑噩噩的在这破地儿行尸走肉的待了这么久。消磨青春,消化斗志。很长的一段时间,耳机里盘旋的声音始终是阿桑的叶子。后来,阿桑死了。我确信她一定能够上天堂。她的疗伤歌声治愈了那么多人。
Gh=<0WaF=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听起来多荒凉,多洒脱,可其实是妈妈's屁,有人能够在一起,谁愿意自己装小币孤单一个人。
Gh=<0WaF= 这事儿折磨了我一天,从早到晚。想起来挺邪乎的,说起来挺神道的。总之,就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儿。
Gh=<0WaF= 对,有一件疯狂的小事叫情。叔春心萌动了,跟老寡妇思春似的,不动则已,一动立马洪水猛兽了。
Gh=<0WaF= 我妈曾经和某位著名爱情专家说过类似的话,有缘分人不管分隔多远,分别多久,总能够再次遇见。以前我不相信,这话到底有多真实。可昨天,我信了,挺准的。
Gh=<0WaF= 两年前,我认识一妞儿,七拐八拐的关系。可能她是我同事的同学的同事的同学什么的。这破地儿,冬天阴冷阴冷的,让人死去活来的冷。那天天挺晚,妞儿要请我喝酒。我喝啤酒,她喝黄酒。没杯子,直接对嘴吹。喝到半醺,那妞儿眯着眼睛看我,你不是喝完酒就再也不理我了吧,我们以后得经常联系联系,你挺好的。你北方来的吧,失恋跑来的吧,挺想装文艺小青年的是吧,还挺信佛的是吧。我这人,挺闷骚,不喝酒不说话,喝多了更不说话。
Gh=<0WaF= 挺无聊的一晚,没什么花边,也没什么艳遇。然后各回各家。那妞儿留长发,干干净净的,挺好看。她说,我们会做朋友,可我却再也没有见过她。
Gh=<0WaF= 昨晚,我挺洒狗血的跟几个小变态一起出去疯。半夜了,来了一妞儿,剪短短的头发,清清爽爽。我一看就认出了那妞儿。对,就是两年前认识的那妞儿,挺鬼魅的,她刚好坐我旁边。看了我一眼,那妞儿突然说,我可是挺喜欢喝酒,也挺能喝的。我说,你喜欢喝黄酒是不是。你不喜欢喝白酒。你喜欢抽南京是不是?
Gh=<0WaF= 那妞儿挺奇怪的看着我,然后不可思议的问别人,你们谁碎嘴说我了。其实没什么人告诉我,我挺鬼上身的,突然想起来了,距离我第一次见到她,已经过去了两年。可她已经忘记了我。
Gh=<0WaF= 我没喝酒,话挺多的。喝了以后,话更多。真三八,我问她,你不是麦加啊,你是不是养了一只贵宾啊。她瞪着我说,你到底谁啊你。我怎么挺犯贱的就这么失落呢,你是不是挺讨厌我啊。妞儿说,没有。然后要多沉默有多沉默。好么,原来闷骚的不止我一个。
Gh=<0WaF= 挺没错的,两年前,我认识她的时候,我留着半长的头发,斯斯文文的。两年后,我剪短了了头发,一脸的流氓相,她已经不认识了我。
Gh=<0WaF= 呵呵。挺难过。生活真美好,总能给你开个玩笑。。当看戏吧,不收门票。散场了。
Gh=<0WaF= [ 此帖被花花在2010-06-21 17:5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