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生活如果非要让我形容,就用两个字好了:幸福。的确,寻找幸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对每个人而言,幸福的意义又不一样。有的人很容易满足,一点点的快乐就是他或她的幸福;有的人却是很不容易满足,无论得到多少,都觉得自己不幸福,还想要更多和更好。容易幸福的人会得到幸福,而不容易幸福的人不容易得到幸福,这看似浅显的道理,大多数人都不懂。可是我懂!而且我正好是第一种容易幸福的人,因此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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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作为一个男人,原先的小男孩儿已经不再是现在的我,充满了老成,稳重。变化在不知不觉中浸透了我身体和神经的每一寸细胞,用现在的目光审视从前,觉得自己好幼稚,好好笑。可是又特别的天真和可爱,幻想着能把所有的战友组织起来,共同幸福的生活。虽然我已经做到了,但每个人的想法却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他们并不是全都幸福。有的人希望得到更多的权力,有的人想要最富有,有的人喜欢我的妻子,还有的人与我政见不同,性格不合。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在我柔和美丽的外表和温柔仁慈的性格之下,没有人有机会爆发他们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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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还是幸福的,至少每一个人都把自己最明亮的一面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就算心底里想着不可告人的事,我却不去想他,只当每一个人都对我很好。果然我感到无比的轻松,在所有人阳光般的笑容注视下,我前所未有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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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一直认为朋友的友谊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但后来我发现真实的灵魂接触还包括另一种形势,以灵与肉最完美的结合来达到。果然我发现最最重要的还不是友谊,而是爱情,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这一点的认识越来越深刻的陷入我的脑海里。我是一个多情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很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不管她是不是特别漂亮,只要合乎我审美的标准,而这个标准只是一种心情一种感觉。在长期的生活中我才能发现谁是我最爱的妻子。我不明白为什么爱情会设定一个人必须只爱一个人,而男子和女子间的爱情常常会以占有优势的一方得到更大的胜利做为结束。这是一种互相伤害,爱并非只有占有,但这对于我来说却很难想像。反过来理解,如果要我与其它男人分享自己的妻子,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没有想这个问题,这个世界以我为中心,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只在乎自己和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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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的个人主义,还带有小集团的保守主义,当然这些都是在极端的思维下产生的想法。别人最好都是一夫一妻,而我却有很多妻子,我爱她们,她们爱我,但她们不能再爱其它人,而且我还可以随时的再爱更多的女人。这,我怎么说呢,并非我的无情或薄性,我只是在寻找一种生命中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如果我有这样的能力,比如我有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利,有如此强大无比的能量,这是武功,内力,还有特殊能力,以及各方面综合素质最强的表现。还有如此富有的财势,当然这一切源于那神奇而又不可捉摸的摩芸力量――一种另一个时空的我设计出来满足我无限欲望和生活追求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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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儿,我喜欢这样叫她,她本来的名字我却从未叫过。即使我生她气的时候,甚至想动手K她的时候,当然我知道我不一定K得赢她。我也从未直呼过她的名字,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叫刘晶晶。这样啊,我还是很喜欢她,她的冷与她的酷,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那双眸子永远有说不清的幽深和动人。而在别人的眼里,她却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很多时候她都为我扮演着刽子手的角色,而我则显出尽可能的温和,仁慈。她从不对我埋怨和诉苦,永远都那样忠实完成着自己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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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是我第二个爱的女孩儿,她本来就爽朗直率的性格与冷冷的晶儿正好相得益彰,她们谁也不能取代谁。周玉的脾气有时也很火爆,和晶儿的那种冷冷的不说话,直到彻底发怒时一动手就吓死人的样子不同,她一般是雷声大雨点小,遇到看不过去的事就说,而且很大声的责怪,但过一会儿就仿佛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她拉得一手绝妙的二胡,但我说二胡的声音再好也不动听,于是她改为弹奏古筝,一种结合古典与现代,有着独特蕴味的乐器,说实话,她的确是这方面的天才。现在我最大的娱乐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听周玉弹古筝,我从来不设什么舞妓,歌姬;那是帝王萎靡颓废生活的开始,也是一个国家掩饰败亡的纱巾。就算临时要举行一个宴会,非要有舞蹈祝兴,我就临时从禁军的女兵中挑些身材和脸都标准的,让周玉教她们一些简单的舞步,跳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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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星,天内星两姐妹是一对美国女孩儿,即使是性格比较内向的姐姐也充满西方女孩儿那种爽朗。妹妹天外星更是活泼,开放。还有一点,她们都很好赌,在帝国她们自己的封域里开设着全帝国甚至是整个宇宙最大的“双子星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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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的利润是惊人的,她们也是我众多妻子中相当富有的两个。赌注小到数十锐金,大到一个星域,像程炼和杨立这样的大豪客,一次出手总是几个星域,一次赌下来,程炼差点没地方住。还是后来我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带着舰队去河外星云扩张,才得到两个星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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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进门最晚的是黄奕,洋气爽快,有些大大冽冽的上海女孩儿。她在跟我之前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演员,被我强行带走之后才发现我其实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么坏。后来也就甘心作了我的妻子。同其它妻子相比,除了在家里时常听见她爽朗的笑声,在整个组织里却少有她特殊的表现,她就像一个默默无闻的园丁,为我做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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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心悸的是邱琳,她是杨立的妻子,却是我喜欢的女人,在友情和爱情之间,我曾经痛苦或迷惘过。但后来我将这一份燃烧我灵魂的感情渐渐的看透了,让时间来决定一切吧,杨立并不像这样喜欢很多女孩子,他有他的魅力。如果他们能够永远的在一起,我就祝福他们。但如果有一天,命运真的又一次眷顾我,我会对她说:“嫁给我吧,我一直都等待着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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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幸福并不仅仅这些,我有着一支绝对忠于我,而且战斗力高昂的军队,这使我干一切事情都充满自信和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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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异域有着通往东方的道路,因为大自然的阻隔,耸入云宵的山峦,还有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以及万里冰封的北国原野。所以艾芙隆和东方的贸易更多是依靠着海陆的运输和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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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官加莫娃是一个纤瘦的,个子很高的女孩儿。她是从比极北之原还要北面的冰封黑森林中的国度来到温泉的遗民后代。据她说有从陆路是可以通过东西方之间这些天然屏障的。于是我把她从皇家近卫军的一名普通士兵调到我的侍卫队里担任侍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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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莫娃的名字就带有很浓厚的北国风格,她的个子正如人们传说中北方的原住民,有着极高的高度,超过两米的身高,令晶儿和凯琳悠那样高个子的女孩儿也相形见拙。她很瘦,没有传说中北国女子的丰满,但她的性格却非常的高傲和独特,她本来是不愿意到我的侍卫队里来的,不知从哪里听说我是个好色的家伙,看我的眼神总带有那种莫名的憎恶,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产生性趣。我不容分说的硬把她从近卫军中调进我的侍卫队,并且暗示如果她不服从我的安排,她的家人将会遇到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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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温泉帝国的皇帝,对于自己的臣下竟然用出恐吓的手段,实在有些让人难堪,所以我坚决的不许妻子们在吃晚饭的时候把这件事当做笑柄拿来取笑我,如果谁不遵守我的约定,我保证一个星期都不会靠近她的房间。这一招确实非常管用,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再也没有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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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夕阳快要落坡的时候,我处理完一些从北方行省送来的奏折,我不知道温泉这个地方为什么也把送呈皇帝御览的报告叫奏折,或许是出于我本身东方化的习惯吧。水晶人最近又发病似的搞了一场起义。为什么他们不愿意过和平的生活,不愿意我带给他们的丰衣足食呢?非要争取什么劳什子的自由。从起义开始到结束也只有四天时间,我在水晶的两个军团的主力就把这次约三千人的起义镇压下去。我不想杀太多的人,处死了十二个首领,把其它的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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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的心情现在还不错,趁着这会儿从繁忙的事务中脱开身来,我走到御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作为我的侍卫官,加莫娃就跟在我的旁边,她那么高的个子就像一道屏风把夕阳那唯一一点热量阻绝在我身前。花园里姹紫嫣红的开满无数各色各样的花朵,还有许多珍稀艳丽的植物,我叫不上名字。一阵阵醉人的花香透入我的脾肺,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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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也刚刚好,不冷也不热。我穿了一件宽松华丽的镶着金边的白色皇帝袍子,上面用坠金的丝缕串了几颗漂亮的钻石扣子系在我的肩膀上。这和太阳人那样穿着罩袍和外套的样式是接近的。都是在宽袍外面加一层像披风一样的罩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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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莫娃却是一身戎装,闪着深沉金属光泽的黑铁铠甲,简洁明快的马尾发甩在脑后,深陷的眼窝里充满着复杂和骄傲的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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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她当初是怎样的不愿意,而现在作为我的侍卫官,她就得尽好自己的职责。她敏锐的捕捉着空气里哪怕一丝异样的气味,细细的嘴唇不时呵出一口让我心痒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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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莫娃,你是从小就生在温泉的吗?”我问道。她思考了一下,答道:“是的,我出生在温泉帝国,但我的祖先是从北方迁移来的。”“这么说你对北方的了解全是从你祖父那里听来的?”我边走边问,时快时慢的脚步弄得一边思考着怎样回答我,一边还得紧跟着我的步伐的她十分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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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这样的。”她有些困窘的说。我终于停了下来,结束了那让她不安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说:“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请你的祖父来做我的侍卫官。”加莫娃显然没有立刻听懂我的话,她似乎并不特别聪明,片刻之后才恍然的冽开嘴,露出心底里的笑容,用我从未听过的兴高采烈的语气说:“那很好呀,我这就去找我的祖父。”我挥手制止了她准备出园的动作,轻哼一声道:“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站在我的身边,叫我哪来的心情观看这样的美景呢?”我说完格格的笑起来,然后自顾自的向园子深处走去。加莫娃脸上现出一阵被戏耍的红霞,多半是被我气的,还有一小半却是一种莫名的心动。对于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女子,她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而我已经是个中的老手,我心底里暗笑,看来又捕捉到一个可口的猎物了。该死,怎么能这样说我喜欢的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