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
连着N天牌桌上的对手,我一进餐厅的门就认了出来,不过白痴的木鱼把我和阿木认混了。吃饭前,木鱼口口声声说晚上要赶回家去,我提醒,留下来可以打牌。木鱼还是坚持,我衣服没带,我还是回去。跟我们回了酒店,聊了几句,就见她走了,晚上苏胖说要喝酒,阿秋来句,等木鱼回来。原来,她跑回去拿换洗衣服了。我嘲笑她,不说回去吗,怎么又来了。她一副恩人的样子说,我是救你,要不你就要和阿秋睡了,保证死的惨。夜猫子的木鱼到了三点还不睡觉,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半夜,来了句,我饿了,找了半天,没有,又不好意思去敲其他门,半晌来句,算了,我还是喝点水吧。很天才地把洗的衣服挂在打开的窗口,我出于好意,提了句,别掉了。就蛮不讲理地说,掉了就是子非你扔下去的。我本来大叫倒霉,不过第二天一见牛牛那个样子,就庆幸了。最后一天,我们打牌,木鱼自己先悔了次牌,我跟着效仿。第三次我出错了牌,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手盖了过来,捂住牌防止我往回拿,急切如同孔已己盖住茴香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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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次深圳行的唯一男性(龙哥除外),苏胖终于可以第一次不用体重作为识别特征。早在QQ上,就说我象他一个同学,只是不幸的是他的同学长的象兔子。并且一再强调我不象兔子,只是象一个长的象兔子的人。一见面,张口就是,你真的很象我同学。当天晚上,就拐带三个未成年少女下去喝酒,充分享受到了物以稀为贵的优势。接连两天的拼酒,仗着自己能喝,动辄大呼,“大不了……”第一天,运气好,没喝多少,就见他悠闲自若,还不忘嘲笑喝的多的人(譬如我)。第二天,苏胖继续很嚣张地喊,“大不了……”就只见他一杯一杯地往下灌,“大不了”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突然,猛地站起,一边开房门,一边喊,涨死我了,我回去上厕所。
宋婉秋
忘了具体是哪天,阿秋说,wy在问,阿秋有没有被你们欺负。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扑上去掐死wy,第二个反应是把wy拖来深圳。如果我们投票,一路没给阿秋欺负的,票数会为零。第一个晚上,牛牛和阿秋睡一屋,第二天,牛牛说,枕头不好。第二个晚上,木头和阿秋睡,开始木头还说阿秋不给她翻身,不给她早起,阿秋找她谈了次话,回来木头就很规矩地说,床不好。第三天轮到俺,还没回房就快倒下,后来头疼的躺了一个白天。被阿秋点名表扬为听话的牛牛,更是可怜,经常一声声的惨叫传了出来,回头问她,还会主动地怪床怪枕头,就差没说,你们听错了。连体重都会化为武器。只要和阿秋同时做在后坐,我和另外一个人都肯定是加一起也只能占到一半的地方。我只要一抗议,阿秋就会白我一眼,反正你不占地方,空着也是白空着!苏胖好好的坐前面,她也会来句,苏胖啊,你怎么就居然不流汗呢?鸟儿倒个车,也给嘲笑半天,说鸟居然会倒车,虽然要开着车门才能倒。要不就拍着鸟儿,来句,是只好鸟。不过阿秋内战内行,外战也一点不外行。好象凡是有守卫的地方对于她而言都行同虚设。广州先见识到了她的厉害,我们本来准备去吃饭,一回头,阿秋不见了。鸟儿说,八成是进了体育馆,去年也是这样,不知道怎么混进去的。牛牛也好奇了,想进去看看,我和小郭也跟着进去。我们一到门口,门卫就上来拦住,牛牛赶紧给阿秋打电话,阿秋领着我们进去。一落座,指着一人说是她朋友,让我们打招呼。等那人走开,悄悄问了句,才知道,那是电视台的,也不知道怎么给攀谈上的。后面木鱼写了,我就不赘述。说说深圳的比赛。我和小饼规矩检票入场,因为有了广州的经验,就知道阿秋肯定是会在场地的。找了找,果然看到她身影。不过没想到的情况是,在看台,看到木鱼居然跑到了替补队员的区域,蹲着和站在那的几乎全部主力队员合影,前方是个端着炮筒样相机的人,阿秋就站一边指挥着镜头。看到张娜,阿秋会大喊一声,张娜,抱抱,吓的张娜一回头,问,为什么呀。阿秋继续说,因为我喜欢你啊。张娜一边说谢谢,一边蹿到电梯,守着电梯口,一到就跟箭一般地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