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Red"]也曾迷茫,也曾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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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少年轻狂,也曾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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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随风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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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长岁月中 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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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过,孤独是一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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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寂寞却将这种美 揉烂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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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作心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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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后我的生活骤然变得毫无规律可寻,我不能控制我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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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变得体弱多病,敏感易碎。我的胸腔内时常会隐伏一种若隐若现的疼痛感。第二天早晨起来嗓音嘶哑身体浮肿四下晃荡。咖啡总让我的皮肤变得粗糙。不喝咖啡的时候我就大口大口地吃巧克力,一般是德芙,和速溶雀巢一样廉价轻易的味道,给予一些快感的同时也让我因为营养极度紊乱而腹痛,一副不入尘世的表情,神经质,乖戾。这是我与世隔绝的姿势,所以理所当然地,我不再讨人喜欢,我是徒劳的,矫情的,自轻自贱的,一个人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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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翻出Radiohead的〈The Bends〉。我喜欢听Thom YorkeD 的歌,尤其是他唱“Everyday/Every hour/Wish that I was bullet proof。”里面还有远远近近的吉他回荡。单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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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啊,我怎么会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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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回忆了,这足以证明我已经在向衰败大步迈进。回忆我十八年的少年老成与缓慢成长。回忆你是如何从一个细碎的下午充满阳光走进我,回忆我因为逃避而生的紧张与本能的冷漠,回忆眼神擦边时的狂喜,电话里声音的颤抖,分离时的不知所措,回忆我所有的青春与其相关联的泪水,黑暗,等待,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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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薄的身体,低垂的眼神,清亮的笑容和暗示。喝一杯雀巢咖啡——一种劣等的咖啡也能全身亢奋,雨水来临时因为共用一把伞饿日无所畏惧。十指紧扣便觉得一切美好。甚至能想到象〈蓝色大门〉里的孟克柔,以为自己的青春是比任何人都大的委屈和全世界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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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五年之后,我们会相见么?虽然,我闭着眼睛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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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也能感觉——这是我们永远无法被褪色的时光。可是如今,我们都是不现实的人群,那么遥远,却永不放弃。我们似乎象是惊弓之鸟,浅尝辄止,有着自以为是的优雅和小心翼翼的寒暄。象我们曾经最最不齿的大人,这中间隔了并没有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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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绚烂的,终究还是演变成了铺天盖地的伤害,又一场始乱终弃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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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你是地,我不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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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过去,这是如今,我是我,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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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等待让我十分寂寞。你知道,一个寂寞的人总是没有立场的,和容易被身边的东西所吸附,而我又是那样地心存暗疾。我喜欢文字。因为我对陌生人不能流畅地说话,但我能写流畅的字给他们。更要命的是把我塞进它们的虚荣心并由其膨胀,变本加厉地把它们当作脸面一样爱惜,很久以后我知道,音乐让我越发枯萎病态,文字则是另一次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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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在某一个空间的盲点遇见过你。可是我因为你的模糊而无法寒暄,而你可能耿耿于怀我们薄如蝉翼的历史不会与我寒暄。我不知道,我也不管,这对于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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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歇斯底里,神志不清,魂飞魄散。而当所有的过去都已经被埋葬,我们还有什么能力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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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我们没有看过太多优美景色,如今我也不会耽于怀念,终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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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COL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