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新浪谏言堂上riverside_2008的文章,很棒很精彩。所以拿来分享下。在此再次感谢下作者。
3.15 米不是世界第一高的加莫娃所穿透的最高拦网高度,但却是她想要征服的最后的屏障。因为拥有这个数字的人是世界第二高的赵蕊蕊。2006年的世锦赛上,当她面无表情一次次的将球从无数的拦网手上面狠狠地砸到对方场地上,当她手捧冠军奖杯站在高高的领奖台上,一向惜字如金的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2008年在北京,我希望能与赵蕊蕊在赛场上相见。”当从伤病中爬起来的赵蕊蕊用新奇的眼神看着每一个人的时候,在加莫娃眼里,这世界却只剩下了一个人。
被惦记的人是美丽的,那种美叫做中国南方的小桥流水,那气质便是流水之上的晓风残月;
惦记人的人也是美丽的,那种美是俄罗斯广袤的西伯利亚平原上矗立的白桦树,美的直截了当,美的惊心动魄。
被惦记的人是快乐的,那种快乐象西湖边上含苞待放的莲,一如她的名字,吐露着幸福的花蕊;
惦记人的人是忧郁的,那种忧郁象贝加尔湖里的水,深邃而清澈。
被惦记的人是暖色的,那时常洋溢在脸上的笑容,象阳光下盛开的鲜花;
惦记人的人是冷色的,那一直挂在眼角的寒霜,象上扬斯克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
被惦记的人是多变的,她总是让人捉摸不定,忽快忽慢,忽右忽左;
惦记人的人是单一的,她只是高高的跳起,然后让球从对方的手上飞过。
从被惦记的人的腿上的一条条道口,我们知道,再柔弱的躯体里都包裹着一个坚强的灵魂;
从惦记人的人横飞的泪水中,我们看到,再冷漠的外表下面都有一颗柔软的心。
我头脑中经常闪现出的俄罗斯妇女的形像——扎着黑色的头巾,眼中满是忧郁,在村口或者路口,目送着她们的儿子或者她们的丈夫到前线去,那样一种无语的期待,那样一种能够担当一切苦难的特写,这样一种文化所铸造的精神和品质目前依然在俄罗斯民族身上体现着。 在“好一朵美丽的玫瑰花…”的旋律结束后,久久回荡的却是“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细又长,一直通往弥漫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崎岖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美丽到极致便是忧伤。
命中注定她们做不了最好的朋友,那就做最好的对手吧。3.15 米上的约定,是冰与火的对接。 当西伯利亚的寒流与中国南方的暖风相遇,我们期待着一场暴雨能给这闷热的八月的北京带来一丝清凉。
希望蕊蕊和中国队是最后的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