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的忧伤眼睛,永远的The Cranber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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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J ;g AeJ ;g 6月,夏天,能够想到的最舒爽的事情是什么?大汗淋漓的时候吃一根冰棍,终日躲在开满冷气的房间里,还是徜徉在四方型的游泳馆?或许这些都是夏日里标准的答案,但又都不是最标新立异的回答.或许,可以在午后小憩的片刻找一个瞬间,来听,爱尔兰五月最后的冰霜,一对忧伤的眼睛,永远的The Cranberries.
AeJ ;g AeJ ;g 上帝总喜欢开玩笑,也许是上帝总喜欢悲天怜人地施予。小小的爱尔兰,那个流着细细香龙河的地方,那个长满绿绿三叶草的地方,一直诞生着特立独行的音乐精灵。从u2,那支在流行里淌着银色金属味道的乐队,到ENYA,在NEWAGE音乐里放飞翱翔的蓝衣女子,那个用星星彩绘天空的女子;再到辛妮·奥康那,那个自我摧残美丽的女人,那个喊出尖锐的女人;还有那个有时候被翻译成“野草莓”的THE CRANBERRIES,他们就像飞扬越海的海燕,在狂风暴雨的汹涌中洗刷成爱尔兰神话中勇往直前的辛运绿光,瞬间越过海峡,洒遍世界。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总有不安的战乱和反抗的人群,隐于人心的裂痕把小岛截成两段,他们选择用音乐抚平,世辈相传的风笛用悠扬的声音哺育将要破壳的精灵。而今天,我想讲讲那个“野草莓”,那个倔强成长的“野草莓”。
AeJ ;g AeJ ;g 它有一个鼓手,一个主唱,两个吉他手。主唱是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有一张个性鲜明的脸,刻满不屑与愤怒,声音却是出奇地宽广高亢,用一种歌剧花腔式的腔调游离于脉脉温情与激烈反抗之间。她的音色却是偏细的,因此有让人怜悯的哀吟,但到了愤怒的时候,却能吼出摧毁一切的声音。THE CRANBERRIES 一直在实践着现实与梦想的距离,让你高飞,让你鱼跃,让你落地,让你抓住实在的温度。而我,试图伸出手,触摸到每一次莺啼。
AeJ ;g AeJ ;g 任何时候。在将要抹去眼泪时泪流满面,准备痛别回忆时紧拥过去。怀着忐忑之心越过重洋,或是在子夜中平静地醒来。有一种天籁之声会奇迹般一语道破你的感情,迷茫和恍惚突然消失不见;或许愤怒堆积得更多,伤口被划得更深,它穿透身体,成为你的血肉。任何时候。只要找到cranberries。
AeJ ;g AeJ ;g 在漆黑的夜晚睁大眼睛,循环着听Dying in the sun,悲壮地把所有悲伤埋葬。Like dying in the sun。世界杯上掀起衣服拭泪的巴蒂斯图塔。搁浅在海滩边的抹香鲸。千万里以外的情人。还有,还有。
AeJ ;g Will you hold onto me? I am feeling frail. Will you hold onto me? We will never fail. I wanted to be so perfect you see. I wanted to be so perfect.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AeJ ;g AeJ ;g cranberries什么也不像,却什么都是。海洋,糖果,白云,刀锋,花朵。不能确定下一个小节想对你说什么。他们悼念亡人(I shot John Lennon), 影射现实(time is ticking out),追朔爱情(will you remember),无助而坚强。Dolores O' Riordan, Noel, Mike & Fergal把美妙的声音回旋,把那种弹簧一样的吉他琴声和敲击心灵的鼓点传遍世界。
AeJ ;g AeJ ;g 他们占据了所有的美。就像是上帝安排好的,Dolores总是口中含着一粒糖,向尖叫着的观众微笑。无论是在巴黎,伦敦还是洛杉矶。每一次的演唱对于观众来说都是新的。对于cranberries来说也是。这只在1990年被人们称作“看着自己的鞋子歌唱的乐队”,早已不知不觉地摆脱了腼腆,摆脱了旋律和歌词的束缚。直到如今,他们迷蒙的眼神完全掩盖了舞台灯光。什么也遮挡不住音乐温和地爆发,柔软地刺痛人心。鼓声和琴声在歌声的影子里,在音乐的颤抖背后游走。Lingering behind the vibration.
AeJ ;g AeJ ;g 那是我听到的最早的卡百利的声音,在此之前我对欧美的流行音乐相当不感冒,甚至有些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排外抵触.那个时候我没了爱人,丢了学业,突然听到宣泄一般的ZOBIE,我不再年轻,可以说粗口,可以装做莫不关心,一切不写在脸上,听着那样的旋律,我望着自己,愤世嫉俗,满目皆是ZOBIE.那首反战的歌曲就是出自卡百利,我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卡百利的声音,似曾相识却明显的更轻灵清醒.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DREAMS,那首委靡的旋律像极了王菲在重庆森林的轻声呵唱.只可惜我的一相情愿得到了彻底终结,我的偶像王菲不仅将这首歌翻唱成了梦中人,其中咿呀咿呀的唱腔也学的了个十足.后来我才知道不仅王菲,港台一线的范晓宣,辛晓琪皆是出自这一派,花腔美声几乎翻版复制.我依然爱空灵的王菲,只是心里不由的失落,既而我开始一首一首的听卡百利,迷茫而认真,并且开始乐于感受那种穿越骨头带来的亲近.
AeJ ;g AeJ ;g 他们硬朗,却掩饰不住单薄的清新。幻想/空灵/寂寞,时时刻刻围绕着一群声音精灵.Cranberries给了这个地球太多。他们教我们理解仇恨,也教我们淡忘欢愉。他们也有放肆和愤怒,因为理想的世界里找不到现实的灵感。这世界究竟是充满Ecstasy还是Fury?别寻根究底,因为Dolores招牌的唱腔可以带来永恒的新鲜。内蕴的感情永远不能充分获得释放,只因为他们在边缘游走。
AeJ ;g AeJ ;g AeJ ;g 有人说千万不要学会做作.如果那样当你听到他们的音乐的时候我怕你会羞愧地无地自容。这个季节,来听The Cranberries.可爱的小红莓,永远的卡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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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J ;g AeJ ;g AeJ ;g AeJ ;g 背景资料:
AeJ ;g 卡百利组建于一九九零年五月,Dolores自三岁起就开始唱歌,十几岁时开始弹钢琴并且自己作曲。她很早就开始找寻志同道合的伙伴组建一支乐队。Noel,Mike和(Fergal)曾经用各自的乐器在一起玩了两年音乐,期间,他们在一个叫做"The Cranberry Saw Us"的乐队中唱了六个月。
AeJ ;g AeJ ;g 为了更好地在另一支乐队中发展,"The Cranberry Saw Us"中的成员Niall决定退出乐队。她离开时把她的朋友,也是一位歌手推荐给了这支乐队,她就是--Dolores!Noel完成了几段音乐,他正想把它编成歌曲,Mike和我也作着自己的工作,但是一段时间以后,他们觉得乐队没有没有抒情歌曲和适合唱这些歌曲的人很单调。五月的一个晚上,他们正在排练歌曲,这时Dolores夹着一个键琴走了进来。他们向她问了一声好,便觉得有点尴尬。因为当时有五六个朋友在场,说实话,他们很怕她出丑。可是当她拿起键琴演奏音乐的时候,他们全都惊呆了。他们把Noel的歌曲演奏给她听,她很喜欢这种风格,于是我们给了她一卷带子,约了她下周一起排练。
AeJ ;g AeJ ;g 一周很快就过了,这天,他们独自四人在排练室里,Dolores说她跟喜欢他们给她的带子,他们决定一起演奏这些歌曲,于是他们弹起了Linger她开始演唱。(上帝的安排)
AeJ ;g AeJ ;g 他们排练了三四个星期,然后他们开始录音,试试效果如不如意。他们兴奋的发现,效果太棒了接下来,他们忙着找一个合适的唱片公司。不久以后,Sett,他们的一个在唱片公司工作的朋友建议他们寄一些他们的带子到唱片公司,看看能不能签合约,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不断地在爱尔兰和英国寻找唱片公司,许多唱片公司也都找到了他们。
AeJ ;g AeJ ;g 他们录制了一张EP--"Uncentain"不久以后,我们出了第一张专辑"Everybody Else Is Doing So Way Can't We"!
AeJ ;g AeJ ;g 这支爱尔兰乐队硬朗单薄的清新和别出心裁的旋律,从精美的幻想世界里找到了现实中罕见的灵感。于是他们很快成名,在第二年参加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25周年庆典,并以第二张专辑《no need to argue>跃入世界级乐队行列。不过卡百利后来在没有唱过这样无助的歌,他们影射现实,追朔爱情,悼念亡人,并且把那种弹簧一样的美声传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