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徐利的脸
每次电视台转播在中国大陆举行的排球比赛,最具中国特色的一景,就是画面上那个异常显眼的主席台,最佳观赏比赛的位置硬是人为的“挖”出那么大的一块长方形,像场馆内凸起的一座孤岛,里面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手捧茶杯、漫不经心的领导,眼神漠然加呆滞,却始终不忘摆出“领导”的架势,一个个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嘴脸。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主席台周围发散开来的密集的“PI民”观众,那些体育馆真正的主角。同处一馆,近在咫尺,却分明是两个世界。人口密度一疏一密,风景独特。两个世界没有通道相连,不能串门,除非翻越。徐大主任是“那个世界”里的杰出代表,看看他那张脸,那张皮不笑肉不笑的脸,那张猥琐僵滞的脸,那张时刻准备着逃避责任的脸,那张无时不在“作秀”的脸。
每次看到电视台转播的在国外或者港澳举行的排球比赛,心中的那份羡嫉啊。那体育馆就是个纯粹的体育馆,“长方形孤岛”不存在,也没有“PI民”,人口密度均衡,一个馆内就一个世界。
坐在最佳观看位置上的徐大主任,却往往看不清场馆内发生的事情。
中国女排一步步走向“潦倒”,稍遇抵抗便全面崩溃的事实,依然唤不醒他那久已“麻醉”了的神经,球可以输得一塌糊涂,球可以输得只剩内裤,我们的徐大主任“我自岿然不动”,该是什么坐姿还是什么坐姿,这可不能含糊;
“快乐排球”,“攻势排球”,这些符合最新世界潮流的创意,正在以另一种方式“现眼”于世界排球的舞台上时,我们徐大主任却还如梦里人,正沉醉般享受中,优哉游哉,悠哉乐哉;
至于联赛场上发生了什么“球迷事件”,就坐在近旁的徐大主任,一样能岿然不动,并事后始终保持“沉默”,因为他“不清楚发生的事”,他“没有看见”;
至于中国女排这些高妹面对和赛、美比赛时的溃败,在场上还是那样无动于衷,不思拼,不思搏,这依然撼动不了我们的徐大主任那僵死的脸皮哪怕一丝的颤动。有时我不得不怀疑,那还是张人的脸吗?
徐大主任确实是个“称职”的主任,知道作为一个领导,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所以,和他那张脸一样,他的主任的位置“岿然不动”。他是中国排球领导中的杰出代表,是中国体育领导中的合格代表,也是“游离”于“PI民”之外的“孤岛”上喝茶的中国各行各业的领导的一个典型的代表。什么是中国特色,什么是中国的领导,走进体育馆便一目了然。
我心中深爱的女排啊,那些可爱的女排姑娘,你们能看得见看台上正看着你们的徐大主任的脸吗?你们能从他那永远“正确”的脸部表情上,看出快乐、看出振奋、看出激情吗?你们能从他那“岿然不动”的身姿中看到未来、看到光明、看到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