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或者不再找倾诉对象,我就联想到了蕊蕊,这让自己必须依赖自己,同时,更重要的是,无须再等待反馈。我迷恋这种悬空在天地之间的感觉,带着不可避免的危险暗示,在一个不可能脚踏实地的虚无之点,望着阳台之下告诉自己那就是我的天地,我的天地里有蕊蕊
对于蕊蕊的回忆,类似一种感情,对感情的亲切和陌生,就象一种抛弃,对抛弃的难以抛弃,就成了现在的生活。
一个人的生活,负担着那些关于蕊蕊的感情,便无法再象最初一样,一个人在房间里动静或自由。因为只有她,在某个时刻会让我悲喜。
这是否也属于成长的范畴?有时候会相信,每一次感动,都意味着迂回老去。
但是因为有蕊蕊,我不再害怕
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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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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