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作为带路人,陪本地领导到北仑慰问中国女排,本该是天大的美差,不料,一波三折,几乎是“挨饥受渴,九死一生”。
2005年8月5日下午。
原本联系周全,当晚飞至北仑,住在老板娘新光大酒店,与中国女排同行,准备看最后三埸球;不料,因台风突起,被困厦门机埸,以后,又是传来北仑受灾,体育馆埸水易埸,于是,我们的北仑之行被迫放弃。
2005年8月7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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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北仑已经太阳高照,台风走了。
火速联系之后,登上晚点的飞机到了宁波机埸,换上汽车直奔老板娘酒店时,时针指向九时许。
由于二度启程没有事先联系,两眼一抹黑,赶到老板娘酒店后,大堂空空如也。表情冷谈的服务员说,因酒店客房也因台风雨打,也进了水,中国女排已经搬走了。至于搬至何处,领导有令,不能说,她确实也不知道。
心急火燎的挂了陈导的手机,十几次全部是“对不起,关机!”。
又是一番左右联系沟通,才在宁波市委接待处得知中国女排全队隐居“戚家山”宾馆,中国女排与台北队比赛刚完,正在归途之中。
柳暗花明,我们不顾天气酷热,立马赶去,北仑的夜晚静悄悄,问人都难,只好顾了的士前导。
到了戚家山,一看很失望,是座别墅式的旧楼群,优点可能是安静得很。
由于这里的服务员同样纪律严明,我们无法得知更多的情况,只知道中国女排还在路上,领导决定大家立于宾馆大门等,随时列队迎接。
2005年8月7日十时
望眼欲穿。
终于,黑暗的远处有亮光,是警车开道过来了,后面是一辆大巴。
幸好尚末鼓掌,因为是工作人员车,下车者多是裁判员。
又一轮警车过来了,后面依然是紧跟着一辆大巴。
大家迫不急待鼓掌之后,下车的却是台北队!带来的鲜花,也将错就错送了,反正海峡骨肉姐妹,她们很高兴,也很热情。只可惜现埸没有一个记者随行,不然,又是一段佳话。
无三不成礼。
当第三辆警车和大巴到时,谁也不敢冒然鼓掌了。可是,第一个下来的就是李全强,第二个是陈导。尔后依次是杨昊、冯坤,苏红、亚男、楚金铃和张萍。大梅和张娜搭肩走过,薛明与小马并行前往。领导与之一一握手,看得出来她们心情都挺好。
陈导与领导寒喧之后说:“先一起吃饭吧?这是我们的正餐!比赛前一般只是用些点心!”
可惜的是领导说,我们在飞机上吃了。
其实,大家都正是饥渴之时呢,也捞不到共进晚餐的良机。
此时,宾馆工作人员不失时机地请陈导和女排姑娘们签名,时时打断着交谈。
2005年7日到8日凌晨
一阵忙乱毕,我们到了陈导位于三楼的房间,是普普通通的套房。
饭后陈导进来了,他心情显而易见的是“老乡见老乡”的宽松,他说,原住的地方窗户让台风雨水打进了,全泡湿了,只好暂时避难于此。还不错,这里安静,不受干扰。
家乡的铁观音上品好茶,就着家乡的中国名牌“奇客”茶饼,陈导亲自当“茶博士”,与领导聊得入港,不知何时。谈及回京的新人调整和宋妮娜回归,小娜重返,陈导明讲了留下下了薛明、马蕴雯、楚金玲和王一梅。陈导不经意地说:“这很正常,得有反复,已经很不错了,全运会和联赛会正式定。
话间,赵蕊蕊发来了手机信息,陈导看得笑了一阵说:蕊蕊发来的,她挺好。
2005年8月8日8时
在宾馆大餐厅与中国女排共进早餐。
脱下战袍,换上便衣的姑娘们显得更年青漂亮了许多,她们匆匆用上餐,就赶着飞北京了。
我们与之挥手作别时,心里仿佛是空空荡荡。
于是,大家前往普陀山时,我一直处于昏睡之中,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