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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05 21:30

流水簿子

如何开头。最初是什么模样,什么因由,在很久之后,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J{zfWr  
始终相信,文字是可以迷人的。 "J{zfWr  
各式各样的文字背后,是不一样的一张张脸。或许可以懂。或许以为相通。莫衷一是。 "J{zfWr  
日子如流水,一天天过去。用美丽一些的句子来说,或多或少,我们都是独一无二。 "J{zfWr  
因为独一无二,所以无可取代。 "J{zfWr  
正如画上的颜色,总要搭配起来,深浅入时,才是好看。纵是水墨,也有浓淡之分。 "J{zfWr  
今日怎样的情深如许辗转难眠,明日也是云淡风轻。 "J{zfWr  
所以轻松的随性,未尝不是高妙之境。 "J{zfWr  
当局者拿此真理劝慰自己,也许是一剂洒脱的良方。而于思量着在剧情里光芒一个角色的痴人,也是生命不熄,折腾不止的希望与信念之源。 "J{zfWr  
于时间而言,更多是一种量,却不一定代表质量。 "J{zfWr  
如果要说有永恒的话,从来都未曾拥有,当然也就永远都说不上失去。在每一集的泡沫剧里充当一个频频出现的群众演员,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沾沾自喜引以为傲的事。 "J{zfWr  
现世安稳,在慢慢变热的水里亦或渐渐变冷的时光里逐渐失去知觉。而不肯安稳的我们,便时不时的引一瓢热水,提醒鲜活的期许,在不知何处为终点的途上,继续寻觅。 "J{zfWr  
                                                                                                                                                                                                                  紫箫依然

绯色猫幽 2009-11-27 10:07
【2009/11/27 日记帖 小雨】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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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因为头痛没有办法好好地睡觉。 "J{zfWr  
似乎已经不记得也不在乎这是这个月以来的第几次。放任着它的疼痛。凌晨三点三十八分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下床去找药。恍惚中觉得好像在做梦。 "J{zfWr  
一大瓶止痛片已经所剩无几。 "J{zfWr  
完全遗忘掉凌晨的谈话。和我急着想要抓住的姿态。没有看结束的时候都留下些什么。 "J{zfWr  
QQ新闻的对话框弹出来。 "J{zfWr  
重庆修铁路6小时到京。 "J{zfWr  
穿着睡衣和拖鞋下床洗脸刷牙打开电脑才发现少了那个名字。 "J{zfWr  
手机里保留的惟一照片是在火车晚点提示的画面。 "J{zfWr  
还有那张票。课程表。和绣有名字的卡袋。 "J{zfWr  
昨天被人挪用id。发了一张不是出自我手的帖子。很恼怒。等待我的除了尚有一丝气息的对话宣布某段时间的终止还有就是那令我暴躁的头痛。 "J{zfWr  
我试着慢慢平复。 "J{zfWr  
我不想过早地把我的脑袋搬运到别的地方去。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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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微笑着的,我知道我的名字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充满被鄙夷的色彩,但是一点也不重要。 "J{zfWr  
窗外雾气很重。 "J{zfWr  
昨天晚上下过雨。 "J{zfWr  
到现在,窗台上那盆从家里带过来的仙人掌一如既往。 "J{zfWr  
只是多了的那几滴露珠,是云的眼泪。

绯色猫幽 2009-11-28 22:58
“这所有的痛楚,在我有生之年,必将抛弃。”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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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此刻坐在电脑前敲下这些字原本是有缘由的,可是我不打算说出来。今天头痛更加剧烈了。难过清晨堆积的字又在顷刻之间被纳入到空白的记忆。 "J{zfWr  
今天只有那么几个小时是好的,到现在,我分不清楚我之前做过什么和没有做过什么。思维开始混乱。 "J{zfWr  
凌晨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颠倒。我开始担心我的药剂过量。我始终看见有个人一直站在门边,不曾离去。亦不记得深夜时分对谈的所有内容,除了黑暗与清冷,便是深深的忘却。 "J{zfWr  
手机QQ里的聊天记录明显让我觉得自己就是在胡乱说话。谁会承认自己出现了幻觉。两瓶药还剩下半瓶。还能撑多久多久。 "J{zfWr  
楚楚可怜。 "J{zfWr  
头痛有个好处,就是能让自己无比清醒。我明白在头痛的时候想的只有卡在我心头的那根刺,是不是戴在谁的脖子上。 "J{zfWr  
把皮外套上的兔毛领子卸下来,狠狠地缠紧自己的脖子,也是我现在能做到的事。快要窒息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J{zfWr  
下午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J{zfWr  
来来回回的步行让我双脚酸疼,可是我不觉得很累。眼睛里看到的好像都是困境,缭乱的还是那些影子。 "J{zfWr  
还是觉得自己内心不够强大。 "J{zfWr  
内心强大的人能如插在剑鞘的利刃一般,收放自如。讨厌无法控制自己,可是真正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又有些享受。 "J{zfWr  
享受这头痛,因为可以藉由这疼痛胡乱地说话和做事并且能够得到包容和原谅。 "J{zfWr  
烂肺的景致,睡梦中的我不停地咳嗽。 "J{zfWr  
被不明所以地转移因着这不明所以的晕眩,醒来之后是怒不可遏的呵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再一次在医疗室睁开眼睛。 "J{zfWr  
窗台上的仙人掌浸着湿湿的潮气,觉得它的刺看起来好软弱,伤起人前也会被人所伤。 "J{zfWr  
得到一些关心,那是叫做关心吧。 "J{zfWr  
友谊这个词实在是过于暧昧了,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没有功利的靠近和温暖。 "J{zfWr  
如果有清明的感情,那看起来一定如冬天火盆里的炭火,有热度,让人保持乐观和愉悦。而不是满身荷尔蒙的腥燥味道。 "J{zfWr  
眼睛盯着屏幕又朦胧了。 "J{zfWr  
遗忘是人的本能,但是我也同样这么认为,关于橡皮的小情小调,确实是我为数不多的可爱的表现。 "J{zfWr  
头痛的时候我常常想,是不是哪一天,我就困了,休息了。 "J{zfWr  
还是喜欢植物,干净简单。 "J{zfWr  
缙云山里同样浸着露气的植物。 "J{zfWr  
不会夭折。 "J{zfWr  
处在混乱的临界点我还是这样想,混乱和清楚的时候幻觉都存在的话,那么, "J{zfWr  
时间这样过去就很好。

绯色猫幽 2009-11-29 22:53
接到一个电话,很意外。 "J{zfWr  
但是还是耐心地听完它,其实已经忽略了隐隐有些发胀的头。 "J{zfWr  
清醒夹杂着一些难过的,再一次惊扰到已经平静的湖水。那些已经远离的人和事,还是慢慢浮现。还是一点一点的回忆,渐渐地前因后果就明晰。我很想念那些人。在我清醒的痛楚中,我不齿的人,仍然有太多眷恋。真的假的关心,于我而言,云淡风轻。 "J{zfWr  
心里有些不舒服。如果我的头痛能够因为这通电话而减轻一点点。 "J{zfWr  
晚上的时候出去吃了新疆沙湾大盘鸡。想起这是这几天以来我第一次好好吃饭。我吃完了那些东西。盯着空碗和盘子我承认自己有些出神。 "J{zfWr  
清晨接到唐的电话。假设为人师表一定要有为人师表的样子,那么他不是一个好的师者。可是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在他的周围。我可以想象他耀眼的光芒。见和不见,是很容易就说清楚的事情。八年过去,岁月或许爬上眼角眉梢,我不会想假如见面沉默无语我要如何应对。 "J{zfWr  
一杯冰水。能够温暖我的胃。 "J{zfWr  
我想打电话在我幻觉深重的时候,我想说我一直生活在即将失去你和失去你的恐惧当中。我知道我们都是不自由的。你知道我也知道。 "J{zfWr  
外出的时候没有带雨伞,雨点打在我的脸上,有些凉。我觉得我还没有完全麻木与沉沦。我是真实的。 "J{zfWr  
陶说,也许你应该到医院去看看。 "J{zfWr  
开始试着戒掉白色药片。烟也许可以给我带来某种安慰。 "J{zfWr  
决定把头发染成绿色。 "J{zfWr  
我想要把自己变成一株植物的样子。看看能不能生长。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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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十一月,清晨整理电脑找到四月的时候拿着相机拍下学校的一组照片。 "J{zfWr  
好像要离开了。 "J{zfWr  
无论离开哪里。

绯色猫幽 2009-11-30 22:27
清晨总是愉快的。因为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在做着什么。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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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北京还好吗。我想给你打个电话。拨完号码之后我就挂断了。我想还是算了吧。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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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之前的几天一样,冒着小雨走在人潮汹涌的马路上,所有鲜亮的颜色都褪成黑白。那时候我回头,我好像看见了你。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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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了乡村基,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道菜。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当时我们是什么表情。笑着或者低眉顺眼,让人唏嘘。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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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下午四点半。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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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门口犹豫,犹豫要不要进去。最终还是没能迈出一步。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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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口袋里响,感受着震动,却不想去接听,因为出现了微微的眩晕。因为身旁有汽车喇叭在响。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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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晃动的全都是模糊的影子。渐渐地好像也有些失去色彩。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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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这个城市的天空,现在好像都是灰色的。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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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张翰把车要来。从合州医院一直开到滨江路。我想我也许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开车。红绿灯已经不那么明显。踩刹车的脚时常颤抖。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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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电台放着一些很老很老的情歌。路越来越逼仄。这城市在我的眼睛里始终灰蒙蒙的。无法看到太多的颜色,是否我已经看不清。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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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的表情。你睫毛上挂着的雨滴。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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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们爱过,以及我永远爱着你。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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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隐约听见有人在谈论远行。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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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地想起那些遗失的照片。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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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在我疼痛的时候。我想记得。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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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四。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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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醉半醒日叠日。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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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残年复年。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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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风景。 "J{zf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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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01 20:41
出门的时候买了一盒德芙的巧克力。我发现无论我的情况有多糟糕,对巧克力的诱惑我还是无法抵挡。 Oh'Y0_oB>  
很久以前喜欢安妮宝贝,养成了一些奇怪的习惯。到现在我还是不习惯穿袜子。或者喜欢刺青。喜欢刺青的人是因为要掩盖内心还是揭露自己的伤疤。对周围的人都有些漠不关心。 Oh'Y0_oB>  
在寝室里走来走去很多次。 Oh'Y0_oB>  
后脑很痛,影像全部都是红色的花朵,我不记得我跟谁说我下午要去二佛寺。至于去的原因,自己也不太明了了。因为我是一个闻到烧香味道就恶心呕吐的人。可是我还是没有去,我肯定一点,我某些时刻有点小小的问题了。 Oh'Y0_oB>  
老鼠昼伏夜出,整个寝室的人惶恐不安。晚上不能睡觉于是觉得有所陪伴。即使记忆中对此类生物非好感。 Oh'Y0_oB>  
下午忽然想起有约。临出门的时候使劲喷了许多香水。发梢都是湿漉漉的。 Oh'Y0_oB>  
当时我想,也许我应该纵情。 Oh'Y0_oB>  
人生得意须尽欢。 Oh'Y0_oB>  
当时我想,也许我应该纵情。 Oh'Y0_oB>  
快乐可以分享,痛苦没有声音。 Oh'Y0_oB>  
有点像用一种英勇就义的姿态奔赴这个约会。这表明,我邋遢颓靡的容颜就要显露在熟悉的人的眼前,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Oh'Y0_oB>  
陶说,你的难过明明都是有原因的。我笑她真的不懂不懂。难过就是难过,有什么原因。如果一定要有原因,只能是自己的软弱。 Oh'Y0_oB>  
终于提起笔给唐写信。只为完成那些未完成的约定。 Oh'Y0_oB>  
我知道。 Oh'Y0_oB>  
远远的地方,有一个已婚男人脆弱的诺言。 Oh'Y0_oB>  
清醒的时候常常想起从前的种种。 Oh'Y0_oB>  
对从前的追溯已经失去根基。物已逝,人已非。 Oh'Y0_oB>  
任记忆虚空。 Oh'Y0_oB>  
Oh'Y0_oB>  
生活得不剧烈,不荣耀。 Oh'Y0_oB>  
偶尔对张感到厌倦,不敢与其对视,心里的小秘密害怕被戳穿。欺负着生病时的我却对我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有力的依赖。该后退的时候不莽撞,该前进的时候不气短。多么妥帖。 Oh'Y0_oB>  
很多答复来自长久以来的习惯。不闻不问彼此都有更大的空间和自由。保持静默。不动怒。 Oh'Y0_oB>  
张过分自重,不肯付出一味索取。所以得不到珍惜。 Oh'Y0_oB>  
什么时候起。一切都是AA制。包括坐公车这种微小的事情。因为不想珍惜,所以分得很清楚。 Oh'Y0_oB>  
找房东退掉在校外租住的房子。与人商量着游戏ID的适当价格。浪费大量的时间仍无答案。也许是我的原因。 Oh'Y0_oB>  
刚刚再次翻看聊天记录才发现原来真的是我让人心生怀疑。 Oh'Y0_oB>  
那个男人绝对以为我是疯子。 Oh'Y0_oB>  
总是要一次又一次翻看聊天记录来确定一些我不记得的事情。 Oh'Y0_oB>  
这样的日子。 Oh'Y0_oB>  
还有多久。 Oh'Y0_oB>  
Oh'Y0_oB>  
因为刚才的翻看。 Oh'Y0_oB>  
想起我去了九寨沟。拍下很多照片。九寨沟的记忆有遗憾。因为某种缺失。因为就在刚才,缺失的那一块发来四个字的消息,最近好吗。心没有防备地柔软,像注满了水。只有特定的符号。 Oh'Y0_oB>  
为什么脑子里全是十月的时候去成都的画面。 Oh'Y0_oB>  
成都。成都。成都。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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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ment=37549]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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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活一旦被展览就会失真。周围演戏的人太多。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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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日尚少。 Oh'Y0_oB>  
戚日哭多。 Oh'Y0_oB>  
何以忘忧。 Oh'Y0_oB>  
弹筝酒歌。 Oh'Y0_oB>  
                               ——[善哉行]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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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02 22:23
晴天。一整天都是晴天。 Oh'Y0_oB>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在后悔我为什么还是在这样的生活,也许是对自己时好时坏的病情不自信。 Oh'Y0_oB>  
窝在床上看电视,<gossip girl season3>。被人诧异地问到,有些惊讶我也是看这种美国连续剧的人。为什么不呢。原来是问我的那个人忘记了跟我讨论这season1 season2时的场面。我说我觉得Nate是里头最帅的。还是我最讨厌Dan。还是我说我在season2里面最喜欢Chuck。这些都是当面说的话,怎么就不记得了。 Oh'Y0_oB>  
是我带来的错觉吗。跟我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哪一秒我就不记得了。 Oh'Y0_oB>  
原来,不只我会不记得。 Oh'Y0_oB>  
Oh'Y0_oB>  
好累。 Oh'Y0_oB>  
中午吃过药昏昏地强迫自己进入了浅浅的睡眠。总是做梦,梦到的都是一些杂乱的场面。 Oh'Y0_oB>  
看到黄的博客,她写,一个以为远去的人突然回过头来跟你说,给我一个苹果好吗。那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事情。她说,虽然仅仅是因为一个无聊的flash游戏里交换食材的需要而已。 Oh'Y0_oB>  
有泪。在眼角。 Oh'Y0_oB>  
可悲的是,在我跟她说的时候,我竟然不知道她就是她。 Oh'Y0_oB>  
她说她不懂我了。 Oh'Y0_oB>  
不懂我为什么突然迷上那么多小游戏。 Oh'Y0_oB>  
我只是需要,然后我想要被需要。 Oh'Y0_oB>  
病态。 Oh'Y0_oB>  
承认那时候有点想。想“鱼子”这种食物。 Oh'Y0_oB>  
然后就做了件事情,QQ留言。给黄。 Oh'Y0_oB>  
发出去之后觉得自己很愚蠢。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又洗了一次澡,我是想要摆脱什么吗。也许只是喜欢热水冲刷的快感。闭着眼睛,任凭热水侵蚀自己的皮肤。仔细看了看身上的刺青,后背的那块皮肤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Oh'Y0_oB>  
平均三天一包烟。 Oh'Y0_oB>  
午餐一荤一素,觉得不过瘾又给自己加了个煎蛋。全部吃光。想起关于下地狱的理由。我每种原因都有机会。 Oh'Y0_oB>  
做人已经到了某种极限。 Oh'Y0_oB>  
Oh'Y0_oB>  
接近七点的时候,手机收到许的短信。大概内容问我能不能去生态园,说很想见我。我回,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来c区大门口呢。他说,就在生态园吧。来不及回答。 Oh'Y0_oB>  
因为只吃了一次药的原因整个人显得都很亢奋。凡事都犹犹豫豫不能决断。 Oh'Y0_oB>  
看见许的时候我很平静,可是他看起来比我想象当中激动。 Oh'Y0_oB>  
我记得他眉头紧锁的样子。 Oh'Y0_oB>  
我记得他说他从a区跑过来的时候跌倒在水坑里于是裤子都湿了。 Oh'Y0_oB>  
我记得他紧紧地抱着我说,怎么办,哥不想破坏友谊怎么办。 Oh'Y0_oB>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Oh'Y0_oB>  
毫无期待。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晚上上网的时候,张QQ我了一个问题,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些什么。 Oh'Y0_oB>  
多么老套和恶俗的问题。 Oh'Y0_oB>  
我说,嗯,我会跟我的家人告别,然后不顾别人的眼光和议论,完成从前和你约定的所有的“如果”。 Oh'Y0_oB>  
我竟然有些希望明天真的是世界末日。 Oh'Y0_oB>  
如果一段关系非要有尽头,那么这样的话, Oh'Y0_oB>  
我不会后悔爱你。 Oh'Y0_oB>  
但很抱歉,这个“你”,不是你。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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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笑出声,因为看见了气急败坏的表情。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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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Oh'Y0_oB>  
有些饿了。 Oh'Y0_oB>  
想吃面包。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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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一寸一容颜,相思成烟烬。 Oh'Y0_oB>  
这算不算是在想你。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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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ment=37556]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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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Oh'Y0_oB>  
Oh'Y0_oB>  

绯色猫幽 2009-12-03 22:37
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Oh'Y0_oB>  
脑子木木的什么都想不出。太久的沉默容易让人游离。放着很吵的歌,呆呆地听着它放完,再按下一首,下一首。没有完结。 Oh'Y0_oB>  
膝盖有些酸,蜷缩在床上太久太久,头和四肢一样无力,但是胀痛疯狂地反抗。 Oh'Y0_oB>  
东哥大约七点的时候打来电话,让我今晚去M2。 Oh'Y0_oB>  
他竟然,开车来接我。 Oh'Y0_oB>  
对这样的男人再次表示不屑。不喜欢他的衣着,带着一种珠光宝气的腐朽,那种从脚底板到天灵盖都弥漫着暴发户气息的腐朽。 Oh'Y0_oB>  
他说,手坏了不要紧,还有嗓子。 Oh'Y0_oB>  
但当他终于知道我无法再去M2的时候立即用一种果决的姿势开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Oh'Y0_oB>  
去M2当看客吗。 Oh'Y0_oB>  
手已经彻底坏掉,头似乎也要紧跟着手的步调。 Oh'Y0_oB>  
这段时间无法在夜晚的时间出门消遣。 Oh'Y0_oB>  
我知道我原来也可以穿着类似村妇般厚厚的棉质睡衣在寝室披头散发头疼的时候鬼哭狼嚎。 Oh'Y0_oB>  
麻木。 Oh'Y0_oB>  
惟一的乐趣是我的餐厅。 Oh'Y0_oB>  
跟每一个我认识的人交换食材。 Oh'Y0_oB>  
乐在其中。 Oh'Y0_oB>  
这样简单也没什么不好。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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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用明信片换糖。 Oh'Y0_oB>  
Oh'Y0_oB>  
没有问题。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昨晚陶说要录的那一段话星期六会弄好,我其实不确定能不能真的治好我的头痛。 Oh'Y0_oB>  
为什么会生气,因为翻看聊天记录吗。又开始窃喜了。我承认了。 Oh'Y0_oB>  
Actually I know。 Oh'Y0_oB>  
只是不想去想,因为太容易不快乐呢。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无论多么相爱,爱情从来就不是筹码。就像飞倦的宿鸟,微风一吹,轻易就吹散了紧贴的翅膀。 Oh'Y0_oB>  
存在感。 Oh'Y0_oB>  
这是我回答陶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多东西的原因。 Oh'Y0_oB>  
起床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走到窗台边看看那盆仙人掌。这两天发现它的刺长硬了。 Oh'Y0_oB>  
Oh'Y0_oB>  
明天就要去教师资格证的培训了,这样的状态,自己都忍不住怀疑。 Oh'Y0_oB>  
还有没有去的必要。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像在等待某种宣判。 Oh'Y0_oB>  
从前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地生活。因为这个病痛的折磨,再没有任何一个人给我一点压力。 Oh'Y0_oB>  
坚持不去医院自然有我的道理。 Oh'Y0_oB>  
任何事情都是不能够催促的,我需要对我的行为负责。当然也需要得到起码的尊重。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看了一小段别人的聊天记录。 Oh'Y0_oB>  
不知道怎么我就成了主角。 Oh'Y0_oB>  
我似乎很容易成为别人谈论的话题,ok,nothing。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知道应该对这样复杂的局面作何解释。其实不关我的事,只是有人借了我的影子向你传达她其实很在乎你的讯号。 Oh'Y0_oB>  
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昨天又有人问我,你脑袋里会不会长什么东西了。 Oh'Y0_oB>  
嗯。 Oh'Y0_oB>  
也许你说中了。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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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Oh'Y0_oB>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Oh'Y0_oB>  
[attachment=37612]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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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绯色猫幽 2009-12-04 23:13
]有一些盛名繁华之下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也许是因为长久反复的自省。 Oh'Y0_oB>  
昨夜以为自己可以放下所有的顾忌来对折磨我有些时日的病痛做一个切实的了断。可是当我迈出学校大门的一瞬间,还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念头左右了我的脚步,改变了我的方向。 Oh'Y0_oB>  
我始终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好。 Oh'Y0_oB>  
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很不好。我究竟哪里不好。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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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团支书来通知过今天在重庆工商大学派斯学院有一场重庆市教委组织的“送岗位到高校”的招聘会,今天是经过反复考虑的,我想我要去。我一定会去。 Oh'Y0_oB>  
我想要知道我究竟还剩下多少价值。 Oh'Y0_oB>  
是不是只能呆在寝室一秒一秒地数着时间。然后无所事事。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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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柜里有些衣服是不常穿的。 Oh'Y0_oB>  
比如像今天。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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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芙妮的高跟小皮靴。 Oh'Y0_oB>  
Only的白色衬衫和黑色小西装。 Oh'Y0_oB>  
贝纳通的烟灰色毛线小背心。 Oh'Y0_oB>  
Vero Moda的牛仔铅笔裤。 Oh'Y0_oB>  
Oh'Y0_oB>  
另外。 Oh'Y0_oB>  
一块欧米茄棕色细皮带手表。 Oh'Y0_oB>  
一条银项链。 Oh'Y0_oB>  
一条深绿格子围巾。 Oh'Y0_oB>  
一个透明文件袋,装有简历证书若干。 Oh'Y0_oB>  
一个曼蒙特腰包,内含钱包钥匙手机镜子等杂物。 Oh'Y0_oB>  
Oh'Y0_oB>  
顺便。 Oh'Y0_oB>  
画了点小妆。 Oh'Y0_oB>  
束起头发。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做这些自己不太喜欢的事情也很轻易,也许因为它们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很有用处。出门之前特意在值班室过秤,42kg。比体检的时候又轻了。也许别人看上去太过单薄了,尤其在这个冬天。 Oh'Y0_oB>  
顿了顿,还是拿出简历看看,看那张我最满意的证件照。 Oh'Y0_oB>  
踟躇片刻,没有吃药。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这些是我能够控制的事情,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我觉得有些滑稽,我也觉得有些开心。我这个人从来不厚道,是别人的滑稽,我的开心。 Oh'Y0_oB>  
滑稽的表演者,在华丽的形式感中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追求。那个从一楼开始一直跟我较劲的女人。而清醒的表演者,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我听到我说,我是来凑热闹的。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是不会允许再承受新工作带来的负荷的。 Oh'Y0_oB>  
滑稽的表演者一直试图表达,却总因太过激烈而失去得其道而入之的方法。 Oh'Y0_oB>  
她看得到她要什么。可惜她一直在剧烈的挣扎。反倒失去某种定向之后的简单和安稳。 Oh'Y0_oB>  
随意瞟了一眼她的简历。 Oh'Y0_oB>  
重庆工商大学派斯学院。再一看,原来与我同专业。 Oh'Y0_oB>  
所有的急不可耐都有了解释。 Oh'Y0_oB>  
无可否认的是那是一张好看的脸,但因为搭配它的是一个愚蠢至极的脑袋而显得格格不入。 Oh'Y0_oB>  
从一楼到五楼,凡是我应聘过的职位,她都一个不落地紧随其后。让我以为她从遥远的地方慕名而来,当然,是慕我的名。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报社行政文秘。 Oh'Y0_oB>  
编辑。 Oh'Y0_oB>  
广告文案。 Oh'Y0_oB>  
PICC客户经理。 Oh'Y0_oB>  
中国移动客户服务部总监。 Oh'Y0_oB>  
酒店总经理助理。 Oh'Y0_oB>  
…… Oh'Y0_oB>  
Oh'Y0_oB>  
任何职位,任何只要我应聘的职位,在之后一定会有她。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 Oh'Y0_oB>  
Oh'Y0_oB>  
递上十份简历,九份被收入复试名单之列。 Oh'Y0_oB>  
至于那个所谓派斯学院学生会主席的林姓女人,在我下楼之后讪讪地问我,你应聘那么多职位有意思吗。 Oh'Y0_oB>  
我只说了一句,嗯,我有说过我要去吗。 Oh'Y0_oB>  
头脑愚蠢的人往往就会气急败坏了,果然的,她脸黑了。也许她认为珍贵的复试名额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让我这种人给浪费了。 Oh'Y0_oB>  
如果有人告诉你在回答招聘主管类似“你既然对这个行业不熟悉又为什么要来应聘这个职位呢”的问题该如何回答就好了。否则她怎么会回答“我要先就业,后择业。” Oh'Y0_oB>  
惹得招聘的人事经理连连说,“那我怎么知道,你说不定哪一天就跳槽”。 Oh'Y0_oB>  
我真的会忍不住笑。 Oh'Y0_oB>  
再一个问,“你期望的薪酬水平是多少”回答是“1000到2000”。人事经理再次被雷。“你这差距也太大了点。” Oh'Y0_oB>  
我真的才一次忍不住笑。 Oh'Y0_oB>  
如果是我,我永远不会告诉他我期望的钱是多少。我当然也不会傻到说多多益善虽然我承认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Oh'Y0_oB>  
我只会说,您觉得您所聘请的员工的价值有多高那就是多高。 Oh'Y0_oB>  
但是我想他们也不会知道我是不会去复试的。如果仅仅是为了证明,那足够了。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要不停地声称自己是学生会主席。 Oh'Y0_oB>  
任何一个学校里的所谓官职,不是拿来满足自私和自大内心的强大工具,也不是用来对抗虚无的本质武器。它是一种责任一种对纯净校园的庇佑。 Oh'Y0_oB>  
Oh'Y0_oB>  
她好像有点适得其反。 Oh'Y0_oB>  
其实我已经知道我可以。 Oh'Y0_oB>  
在我见了那个人事经理第一眼,只说了一句你好的时候。 Oh'Y0_oB>  
意味着某个女人她out了。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唯一不太顺利的事情是,因为招聘会人太多,空气的不流通。 Oh'Y0_oB>  
差点晕倒。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attachment=37649]

绯色猫幽 2009-12-05 22:44
我含义不明的微笑你也许没有看到。但这绝对不是问题。 Oh'Y0_oB>  
上午仅仅在教室呆了不到20分钟头就开始晕眩和时有时无的抽痛。教育学,教育心理学。看着我都觉得无力。这是我人生的又一大挑战,难度仅次于数学。 Oh'Y0_oB>  
突发奇想跑去搜索关于2005年国际大专辩论赛的视频,原因是我中午隐约梦见了电子科大的一辩,很诡异的梦境。我很安慰我能有睡眠了,虽然很短也很浅。 Oh'Y0_oB>  
一直不停地在说话,柳迟说我没有睡眠,所以话很多,我一直不睡觉,所以我一直就有说不完的话。很奇怪他们也不会厌倦的。 Oh'Y0_oB>  
猛然发现帖子被合了,小小的介意在某男充满歉意的解释中烟消云散。嗯,我还能想起什么呢。不,不会是那次不愉快,早就忘记。我只是跟他说,其实你挺不错,比有些人强很多。 Oh'Y0_oB>  
真心话。 Oh'Y0_oB>  
流水簿子。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Oh'Y0_oB>  
Oh'Y0_oB>  
买了一个褐色的烟缸。 Oh'Y0_oB>  
很有用处。 Oh'Y0_oB>  
我喜欢它的质感。它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愈发醇重。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突然觉得自己累了,即使延续一生,也无法得到自己的追求。 Oh'Y0_oB>  
朋友有离有合。 Oh'Y0_oB>  
很多感情目的不纯,对待不善,相处不慎。 Oh'Y0_oB>  
最终能够把握的,也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Oh'Y0_oB>  
Oh'Y0_oB>  
要么无关痛痒,听之任之。 Oh'Y0_oB>  
要么抵死痴缠,血肉横飞。 Oh'Y0_oB>  
永远没有中间的状态。 Oh'Y0_oB>  
Oh'Y0_oB>  
无可否认我的耐心和珍惜都变得很少,如果彼此只能潦倒草草,不愿再有勉强。 Oh'Y0_oB>  
互相取暖,是不可控制的事情。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在等待一个凝固的声音。是的,我在等。我知道我今天会获得它。获得它的意义在于,也许此后的夜里,我不用再为长久的无眠的辗转而感到急迫和羞愧。 Oh'Y0_oB>  
如何。 Oh'Y0_oB>  
昨天对人开始有疑问。 Oh'Y0_oB>  
若,有刹那的电光存在, Oh'Y0_oB>  
即使以后错过或者失落,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也是应该。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一年里面,我总会找时间去别的地方。 Oh'Y0_oB>  
该爱的时候绝不拖拉,该放手的时候也很及时。 Oh'Y0_oB>  
是,在此刻我觉得死亡和结束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可怕,生命随时只剩下一天。 Oh'Y0_oB>  
生与死从来不是对立面,它们是互相独立的。我知道怎么看待死亡决定了从现在起我会如何活下去。 Oh'Y0_oB>  
我知道。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食物。让我觉得安全。有情有意。 Oh'Y0_oB>  
[attachment=37651]

绯色猫幽 2009-12-06 22:11
平息一段时间后。坏人终于不甘寂寞的归来。 Oh'Y0_oB>  
Oh'Y0_oB>  
终于不再似以前那么软弱的任由欺负。 Oh'Y0_oB>  
终于懂得用尽一切方法去防卫去抵抗。 Oh'Y0_oB>  
即使效果甚微。至少我抗战过。 Oh'Y0_oB>  
Oh'Y0_oB>  
即使你最终依然成功的占领。我依然可以在哭完后把你驱逐。 Oh'Y0_oB>  
Oh'Y0_oB>  
近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真的感觉是接近终点了。 Oh'Y0_oB>  
所以越来越期盼着安稳的感情。 Oh'Y0_oB>  
没有激情也罢。没有炽烈也罢。 Oh'Y0_oB>  
它能燃烧一辈子么。 Oh'Y0_oB>  
激情的后果。往往不是我烧完了他还燃着。就是他离开了我还灼着。 Oh'Y0_oB>  
总有人受伤。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昨晚没有收到应该能收到的东西。拒接了几个电话。无视所有的QQ消息和短信。 Oh'Y0_oB>  
既然知道是大忌,为什么还要频频挑战。 Oh'Y0_oB>  
不想再解释。我知道我不会原谅。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杨在QQ上留言给我, Oh'Y0_oB>  
Oh'Y0_oB>  
“无法用文字表达我内心的担心与不安。 Oh'Y0_oB>  
如能让我陪在你身旁。 Oh'Y0_oB>  
现代文明在此刻也只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Oh'Y0_oB>  
也只能。为你开通24小时热线。”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So,cool。 Oh'Y0_oB>  
我不喜欢打电话。某种疏离感。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张为我煮食红薯饼,看起来没有多少胃口。费尽心力打电话找日租房买食材。唠叨很久只是想让我看到一系列的过程,没有任何反应。我想不出应该还有什么反应。我只是说,嗯,你的意思是今晚留下吗。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对话。张尝试很多次终于做出了比较像样的。被吃掉。 Oh'Y0_oB>  
实际上的味道比较可口。 Oh'Y0_oB>  
有照片为证。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到最后,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也说不清楚。 Oh'Y0_oB>  
这句最重要了。直击要害。 Oh'Y0_oB>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 Oh'Y0_oB>  
当上帝憎恨人类的时候。思考便被赋予了人类。 Oh'Y0_oB>  
痛苦的根源就此诞生。F。U。C。K。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张不辞劳苦地给我做的红薯饼,肯定这点的同时决定画一幅画。急匆匆地跑下楼去买来纸和2b到8b不等的铅笔若干,橡皮一块。肖像画。画好之后递给张,被直接扔进垃圾桶。 Oh'Y0_oB>  
Ok,很好。 Oh'Y0_oB>  
Oh'Y0_oB>  
对话是: Oh'Y0_oB>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扔吧” Oh'Y0_oB>  
“嗯。知道。因为你很贱” Oh'Y0_oB>  
“啊。啊哦。你终于知道我很贱了” Oh'Y0_oB>  
“即使现在是经济危机,贱人也不会贵起来的” Oh'Y0_oB>  
“你是不是又要说那句话了” Oh'Y0_oB>  
“呃,不是。我体谅你” Oh'Y0_oB>  
“嗯?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Oh'Y0_oB>  
“不想立牌坊的婊子不是好婊子,而好婊子总是太累”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母亲大人又打电话来问安了。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她我病了。我现在虽实质萎靡不振,扔要装作自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Oh'Y0_oB>  
提醒自己明天该去药店。然后买几件衣服。香水也快用光了。还有烟之类的东西。品诺卫生纸。巧克力。咖啡。 Oh'Y0_oB>  
花就要有花的样子。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夜半三更盼天明, Oh'Y0_oB>  
寒冬腊月盼春风。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然后呢。 Oh'Y0_oB>  
然后,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岭上开遍映山红。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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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ment=37652] 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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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0_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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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07 21:31
我终将与命运达成一次和解,我也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我知道它一定会到来的。 Oh'Y0_oB>  
买了一大堆衣服。前前后后花了一千块钱。我还很心安理得,我花我自己的钱,没什么好心疼的。柳迟说,啊呀,生病了真好。什么都能自我满足,不会犹犹豫豫。 Oh'Y0_oB>  
如果我现在很好。 Oh'Y0_oB>  
是很好的样子,我想我不会在这么一个阴沉的倒霉天气出去扫荡购物。只因为我需要很多很多的东西。虽然物质上的东西总是很单调的慰藉。我知道我的样子很欠扁,柳迟说,你知道吗。某女真的很讨厌你。恨你恨得牙痒。 Oh'Y0_oB>  
继续抓着鸡腿大快朵颐。 Oh'Y0_oB>  
丝毫不顾及我的形象。一边用塞满食物的嘴回应柳迟的话。 Oh'Y0_oB>  
“嗯,我知道。你知道不招来爱恨的人向来都比较可疑。” Oh'Y0_oB>  
柳迟没有再说话。 Oh'Y0_oB>  
我很享受的是柳迟给我买了一根棒棒糖。到现在还没有吃。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k,重要的是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Oh'Y0_oB>  
Oh'Y0_oB>  
我的骄傲逞强自私任性只因我从不曾畏惧。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我对杨说,我是最后一次见你。如果你要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Oh'Y0_oB>  
Oh'Y0_oB>  
也许我承认,自己欲盖弥彰的隐藏。 Oh'Y0_oB>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还有天气和心情。 Oh'Y0_oB>  
我改掉了记载的习惯,以接受的形式记得,然后遗忘。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我们无力阻挡光阴的流逝。 Oh'Y0_oB>  
同样。情感的流逝。亦如此。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莫名其妙开始发病,没有任何征兆,头还是剧痛。 Oh'Y0_oB>  
很久以后终于开始后怕,自己会否死去,就在不知名的哪天。 Oh'Y0_oB>  
Oh'Y0_oB>  
我想说,我们最后都会和命运达成一次和解,向那些我们敌不过的东西好好说一句好聚好散。 Oh'Y0_oB>  
我们在强大的命运面前既不是低微的,也不是自大的。既可以光鲜地入世,也可以冷漠的偶尔抛弃它们,不活在别人的丈量之中,也不轻妄于盛赞和完美之上。 Oh'Y0_oB>  
倔强那是必须的,惨淡的落幕那你就给自己一次自欺欺人的总结词吧,反正命运并不会真的变成一个活人在你面前骂脏话。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可能我的确太贪心了,严肃的与玩乐的我都在要,上流的和下流的我都喜欢,精致的和粗陋的我都欣赏。如果哪天我必须丢掉什么,我就随便丢掉什么吧。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干杯,为我们内心所认同的一切,为那些妄者的丑态与最终跌倒,为一切值得歌颂的顽强,你和我,以及如影随形的命运。  Oh'Y0_oB>  
杨告诉我的时候我对杨说。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有一个长长的拥抱。 Oh'Y0_oB>  
下雨的时候,我们没有打伞。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听到陶的声音。很温柔。我终于能够原谅。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attachment=37654]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红尘无意义,但有趣,即使有趣并不是人生的全部。 Oh'Y0_oB>  
Oh'Y0_oB>  

绯色猫幽 2009-12-08 22:19
这是又一次飞翔 我们都知道,是糖果又蓝又紫的衣裳 Oh'Y0_oB>  
童年一本正经的游戏,一摇,一晃 道路曾经封闭 Oh'Y0_oB>  
那时雨水茂盛,鲸鱼搁浅 渔人们偷懒休息,终至渐渐迟钝退化 Oh'Y0_oB>  
就有一道光带来启谕所有迷途的孩子都有这样的命运 Oh'Y0_oB>  
和幸运,风车和水流转,心就清醒,凉爽 虽然缓慢,相当缓慢 Oh'Y0_oB>  
你微眯双眼,浅而长的笑纹拥得我很暖 Oh'Y0_oB>  
 一点 两点 金黄 Oh'Y0_oB>  
好吧,好吧, 我现在起就开始下一世的思念吧 Oh'Y0_oB>  
Oh'Y0_oB>  
【2009/12/8】 是一个纪念日。末月的风穿过头发穿过耳朵,你有没有听清楚它们唱的是什么。 Oh'Y0_oB>  
它们唱,“谁愿意与我远离人群,谁愿意陪我走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Oh'Y0_oB>  
我知道你寂寞,你也知道我走不过。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无,没有吧。 Oh'Y0_oB>  
什么都没有了。 Oh'Y0_oB>  
亦以为自己是什么都拥有的。 Oh'Y0_oB>  
荒芜的世界,兜兜转转,还是这些。人来人往,徒添喧嚣。
最后,安静了,沉默后,还有谁在。
谁还会用好看的样子对我笑着,把他的善良摊在我的面前。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谁都不曾留意过。太平盛世的大陆之外,那些沉默无声的岛屿。
岛屿上花开四季。大陆上草木枯荣。那些隔着遥远海洋的秘密,连南来北往的季风也无法送达。
收件人地址不详。字迹潦草。超重。却永远不会是查无此人。
冰冷并且毫无知觉。只是预料到的结果。
看着那些字你硬生生的疼了,毕竟那些叮嘱的温暖与你无关。李淼。
下午差点昏了过去,那时候就觉得地面开始倾斜站不稳,头晕无力眼前一片灰白色的光什么都看不见,然而思想却还清醒着明白自己是在犯晕,扶着柜子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慢慢的恢复了身体的运动能力。
陈医生说好,我们开始。
我要把脑袋提出水面。
我会。
回来之后开始画画,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我想说我很好。随手画画。发现笔握不稳了。手不能再弹吉他,也不能再画画,还留着有什么用处。
头脑中闪现过好多人。
徐。刘。杨。方。唐。黄。张。向。周。王。
But,
Nobody,nothing。
可是人是无法把告别画出来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Almost everything has no results at the end of the last. Oh'Y0_oB>  
[Too Fast to Live ,Too Young to Die。]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attachment=37656]

绯色猫幽 2009-12-09 22:32
透过他们浅淡的瞳眸,我看到了自己朽坏的模样,直觉到那是腐败的生命。 Oh'Y0_oB>  
Oh'Y0_oB>  
他们,是走在性命边缘,退化衰颓的人。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有一阵清浅的挫败感。 Oh'Y0_oB>  
Oh'Y0_oB>  
立冬以后第一场阵雨冲刷去灰尘残破的征象。 Oh'Y0_oB>  
Oh'Y0_oB>  
整个城市被沉浊的雾气笼罩,天色泛红,没有一丝丝伴随凉意的欣快,只有沉闷,以及满窗台撞碎完满的雨点。 Oh'Y0_oB>  
Oh'Y0_oB>  
踮起脚尖,踩过雾露,从没有想过,有一阵风,吹得这样不自由。 Oh'Y0_oB>  
Oh'Y0_oB>  
买了两张明信片。写好地址。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输液的途中扯掉针管,我想要找到什么。这样把自己捆绑在病床,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 Oh'Y0_oB>  
Oh'Y0_oB>  
清晨很萎靡地从Bar里出来,只觉得喉咙干涩,想要说话却知道真正的话已经无法再说。 Oh'Y0_oB>  
Oh'Y0_oB>  
现在仍旧会想起很多关于未来的细致打算。却终究还未考虑到的时机。 Oh'Y0_oB>  
Oh'Y0_oB>  
我怎会抗争得过命运。 Oh'Y0_oB>  
Oh'Y0_oB>  
言语从来无法说服谁,人只相信自己的经历。 Oh'Y0_oB>  
Oh'Y0_oB>  
没有计算时间的容量,我现在想把我要做的事情一件件做完。比起多年以后我的家人在旁感伤,这样也许要好得多。 Oh'Y0_oB>  
Oh'Y0_oB>  
也对自己恶言相向,危言耸听。 Oh'Y0_oB>  
Oh'Y0_oB>  
心中依然深信天地万物的规律胜过一切。 Oh'Y0_oB>  
Oh'Y0_oB>  
所有自欺欺人的停滞,都将一往无前。 Oh'Y0_oB>  
Oh'Y0_oB>  
生也好,死也罢。 Oh'Y0_oB>  
Oh'Y0_oB>  
一个心智上的成年人,需要接受一切憧憬在现实中的幻灭。 Oh'Y0_oB>  
Oh'Y0_oB>  
追根究底,活着无非是为了寻欢猎艳。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并不是每一个时刻,都来得及有话对自己说。 Oh'Y0_oB>  
Oh'Y0_oB>  
我们总可以为寻欢作乐找到无数借口。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不用再等待,没有未来,等待亦是无望辛苦的事。 Oh'Y0_oB>  
觉得灰心,但并不是忏悔。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attachment=37664]

绯色猫幽 2009-12-10 13:06
物质生活。金马广场的某家酒吧。温和的橙色灯光。 Oh'Y0_oB>  
我是为了避雨。或者不想看起来居无定所。 Oh'Y0_oB>  
跟着我的还有一包MORE香烟。 Oh'Y0_oB>  
夜里接近十二点的时候雨下大了,我说我只是想发烧。很久都没有感受到烧灼的温度。 Oh'Y0_oB>  
淋雨。 Oh'Y0_oB>  
陶说,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一切会好的还是就这样接受余生。 Oh'Y0_oB>  
接受。我们都接受。 Oh'Y0_oB>  
Oh'Y0_oB>  
没有物质,还有什么。 Oh'Y0_oB>  
还能有什么。 Oh'Y0_oB>  
Oh'Y0_oB>  
太多东西没有得到证实,深夜谈起稚嫩的感情问题,忘记一切都是被现实追赶。 Oh'Y0_oB>  
手机有数个未接来电。 Oh'Y0_oB>  
其中七个,来自陈医生。 Oh'Y0_oB>  
也许他认为我太过放纵。私自拔掉输液管是对他的不尊重。 Oh'Y0_oB>  
Oh'Y0_oB>  
这些年来,身边的人逐个离散许多。 Oh'Y0_oB>  
其实留下来的人,我也不知道真正如何珍惜。在自我和外界之间不断抗衡,渐渐成为自私和倔强的人,什么都不能听从。 Oh'Y0_oB>  
却忘记也许所剩时日不多。 Oh'Y0_oB>  
无法挽留。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现在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光鲜华美。于是我又不得不努力忽略自己的感受。 Oh'Y0_oB>  
也不再如从前一般执着于真相。 Oh'Y0_oB>  
只是倘若我能对自己强装若无其事的过程毫无知觉,那将会甜美多少。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整理电脑里面的文件。许多的相片。还有一些录音片段,终究彻底删除掉了。 Oh'Y0_oB>  
做过太多自以为是的决定。说过太多不负责任的话。和太多人有过纠葛。对现世有过太多的贪恋。身躯也早已被记忆洗刷陈旧。印记。不能够磨灭。 Oh'Y0_oB>  
生活正日渐背离自己。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不再受尽上天的宠溺,只要一个转身也许就去了天国。 Oh'Y0_oB>  
而这样的真相。要我掉多少泪水,写多少字,都不再更改。 Oh'Y0_oB>  
想起来一句电影台词。 Oh'Y0_oB>  
“我一生荒芜,但我曾经和你在一起。” Oh'Y0_oB>  
再控制不住满心的酸楚。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文字不是归途。你知道。 Oh'Y0_oB>  
Oh'Y0_oB>  
[attachment=37665]

绯色猫幽 2009-12-11 20:14
天气没有完全放晴的征兆。寒意顺着空气中的水气直趋体内。 Oh'Y0_oB>  
上午呆在张翰家里。 Oh'Y0_oB>  
去超市买了菜,中午在厨房做咖喱牛肉吃。锅中的食物沸腾起来,浓重的水气好似一场大雾。吃完饭洗了澡,浴室亦是水气浓重叫人喘不过气来。 Oh'Y0_oB>  
张翰的大T被我翻出来,外面在套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Oh'Y0_oB>  
这全然不似记忆中的那些月份,温暖的。有日光照耀。树叶点点的,有很多缝隙。 Oh'Y0_oB>  
即使夜里猛地落起雨,醒来也只能看见一滴枯黄潮湿的叶子。 Oh'Y0_oB>  
烟抽得有些凶,在我头痛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对烟草的摄入量不能再增加了,于是不停地喝水。 Oh'Y0_oB>  
这几天都没有正经同人说过话。偶尔与陶在QQ上聊天。还有某人。 Oh'Y0_oB>  
虽无任何敷衍之词,却仍是不信任的表情。 Oh'Y0_oB>  
每一场对话都好似隔岸观火,甚至也都晓得于人于己自己都是在扮演另外的角色。但也不觉得沮丧。 Oh'Y0_oB>  
Oh'Y0_oB>  
很多时候以为自己的内心已唔太多的偏执,或者真切的已经不在意。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内心是包裹的。 Oh'Y0_oB>  
只是希望所有无法协调的自我产生的坏情绪,独自承担并化解。这和孤独无关。 Oh'Y0_oB>  
那些无法理清内在条理的自我,莫须有的痛苦,寻不得的存在感,还有自欺欺人的清醒自持的来回狂奔。不晓得何时能够不再被人想起与谈论。 Oh'Y0_oB>  
也许是不久以后。 Oh'Y0_oB>  
Oh'Y0_oB>  
他们也许清晰地记得你当时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你早已经跋山涉水远行千里。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张翰家的沙发很柔软,盘坐在沙发上,努力与头痛抗争着,仰头能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灯大片的晕状光亮。 Oh'Y0_oB>  
从喉咙中细细挤出一句,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Oh'Y0_oB>  
Oh'Y0_oB>  
开始重新读好多书,因为我怕我带不走它们。我怕我忘记。 Oh'Y0_oB>  
《凡高与高更》。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昨夜的对谈略显仓促。不得不说出来的结果是我知道我犯了错。其实真相总是很残忍。粉饰太平比较实际。 Oh'Y0_oB>  
Oh'Y0_oB>  
整个下午思绪的罅隙都想起李白。单读他的诗,他该是多么了不得的人。 Oh'Y0_oB>  
人生若不尽欢,大概真的是太委屈。 Oh'Y0_oB>  
然而总有一种现实,不该用来默默承受。 Oh'Y0_oB>  
独自在房间的时候,有一股气息涌上来。 Oh'Y0_oB>  
我知道我病了。 Oh'Y0_oB>  
这是事实。 Oh'Y0_oB>  
只是重有了少时那般年轻的盛气,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该同这病痛剑拔弩张死磕到底。 Oh'Y0_oB>  
这病痛起承转合到最末,不过印证我那些以为的真的就成了事实的真相。早早就作势要刺向我。 Oh'Y0_oB>  
可若是还有一丝气息在,还没有走投无路。 Oh'Y0_oB>  
Oh'Y0_oB>  
Oh'Y0_oB>  
我还要做好多事情。 Oh'Y0_oB>  
空隙蹲在楼梯口抽烟,闻见旧日气味。 Oh'Y0_oB>  
Oh'Y0_oB>  
[attachment=37670]

绯色猫幽 2009-12-12 22:30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远远地看到了你。你的目光望向别处。你穿着一件土黄色的长袖外套。 Oh'Y0_oB>  
那么,我看到你的这个时间。已经是冬天了。唐。 Oh'Y0_oB>  
这只是清晨的一个梦。 Oh'Y0_oB>  
凌晨四点才有了睡眠,头不疼的时候,我就睡。 Oh'Y0_oB>  
和张翰邱森坐在地板上,不开灯,抽烟。彼此没有太多的语言。 Oh'Y0_oB>  
昏沉沉一路睡到下午两点,醒来,躺在床上又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 Oh'Y0_oB>  
如果一直这么躺下去。 Oh'Y0_oB>  
我知道那里有一条路,但我知道它毫无意义。我不必给自己任何的心理暗示。 &,3s2,1U(  
感觉自己被疾病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不自知。 &,3s2,1U(  
然而,是的。我不要自我暗示。没有人能给定论。 &,3s2,1U(  
疾病是现实的影像,它们一样叫人没有尊严并且一文不值。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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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人。不需索任何谅解。任由你们指责。 &,3s2,1U(  
你不能够要求他们体谅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事物。而这一点,我相当清楚。 &,3s2,1U(  
这样才不会失望。 &,3s2,1U(  
所有人都一样,满身为自私而生的刺。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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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明天就是张的生日,爬起来打电话。 &,3s2,1U(  
下午一起外出。在重百买了一支美宝莲的睫毛膏。随手递给张。 &,3s2,1U(  
回到张翰的家里,拉上窗帘。 &,3s2,1U(  
在许多片刻里面。突然被所有的新仇旧恨和不舍吞没。 &,3s2,1U(  
张很伤感地说,我很伤心。我老了。 &,3s2,1U(  
胸口开始有被推挤的感觉。 &,3s2,1U(  
继续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在阅读。三毛。张爱玲。苏童。 &,3s2,1U(  
可是没有用。所有虚构都参杂混淆,在现实里面氤氲模糊,以至成为自身的悲痛,叫人甚至不愿意再生存。 &,3s2,1U(  
身边的一些人或许没有更改,却叫人心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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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再做任何努力。倘若所有的感情都要维续得如此吃力,多少个一起的日夜,多少说过的话,一起喝过多少酒,抽过多少烟,看过多少场电影,都是枉然。 &,3s2,1U(  
那时候,我说,我们说,要去成都,开一家酒吧或者咖啡厅。二十四小时营业。可以让人在里面阅读,写作,恋爱,听音乐,挥霍时间。没有后来。 &,3s2,1U(  
所有的后来同样叫人心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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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蓝打一通电话说妹妹我想你。 &,3s2,1U(  
蓝自称王大朋克儿。 &,3s2,1U(  
五月底的时候一起看一场地下乐队的演出。欢呼。啤酒溅在光着的脚背上。是欢呼吗。 &,3s2,1U(  
这样的无望。蓝凌晨蹲在马路上大声喊。 &,3s2,1U(  
怎么过不是一辈子,怎么过不是一辈子呢。 &,3s2,1U(  
她对我说,姐我不能只靠你。我知道你帮我多少。我都知道。我需要自己养活自己。我需要钱买一处房子,然后和李昭结婚生孩子。我不能再赖在你这里。 &,3s2,1U(  
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这样的无望。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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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记忆尚未开启就看见了归途。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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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感到强烈的不安。当现实一次又一次地迫近。一次又一次在这样的夜晚出现。它的姿势生硬。看起来已经没有余地可退。 &,3s2,1U(  
我很想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况。 &,3s2,1U(  
只有张翰能够容忍我。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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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焦虑。 &,3s2,1U(  
已经几天食欲不振,睡眠减少,不愿动弹,厌烦和人说话,厌弃任何人。用尽许多办法均无法自我说服。轻易被激怒和牵动。伴有不同程度的恐慌。 &,3s2,1U(  
这样的恐慌,无法述说。 &,3s2,1U(  
只是在详细思虑的时候,被这样的抗衡所压。 &,3s2,1U(  
维持内心明净坚定,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3s2,1U(  
有些时候开始想,这样几近挥霍的时日,能维持多久,才感觉满足。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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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的功利脱离。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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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将要一直迁移直到我们认不出彼此的脸。 &,3s2,1U(  
只是努力讲感情变得淡薄。不愿那般炽热和没有理智。到最后害人害己。我没有多余的时间。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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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在用什么方法自我救赎。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将是我独自的事情。 &,3s2,1U(  
我们在各自内心都怀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即使再如何荒芜,都无法轻易入侵和变更。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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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时间里面。往日的所有再一次凛冽地扑面而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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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13 20:55
丢失言语。诉说所带来的疲累。 &,3s2,1U(  
彻夜不眠。 &,3s2,1U(  
点燃的生日蜡烛熄灭。 &,3s2,1U(  
心酸。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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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宜昌。七月的小镇。一直冰凉寂静,下起来的雨水浸染着每一条街道。闷起头来。蜷缩在被子里。被伤感吞噬。一直持续的状态。 &,3s2,1U(  
忽然回想起。这是二零零八年的夏天。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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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各种各样的人。走过许多离家遥远的地方。磕磕碰碰。纠结不清。清醒冲动。悲欢离合。泪水血液同欢声笑语一般从不吝啬。深夜睡不着的时候街道上昏黄的路灯。 &,3s2,1U(  
他们不知道我是怎么样在生活。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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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生日,可以平静地坐下来。面对彼此。 &,3s2,1U(  
是多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平和的坐在一起吃简单的早餐。张特地早起做了粥,买来简单可口的小菜。我们坐在一起,默默吃饭,没有太多的语言。 &,3s2,1U(  
我们都习惯了误解彼此,却也习惯了在软弱的时候找寻彼此。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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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陪伴的时候总是愉悦的。我看见张微笑着。 &,3s2,1U(  
很努力地过了一天,在荷花池边,我忍住了所有的感伤,说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多的话。风很冷。坐在石头上,听见彼此泪水破碎的声音。 &,3s2,1U(  
《蜗居》。 &,3s2,1U(  
在说到海萍不是害怕贫穷只是害怕苏淳被抓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剩自己形单影只的时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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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俊宇。这个男人。打来电话。说,我们还能重新来过吗。 &,3s2,1U(  
我只是想说,我的感情方式,不是轻易一个人能够承受,其间有太多疏离薄情。 &,3s2,1U(  
注定不能够在世俗和温暖的感情里面长久。 &,3s2,1U(  
我也早已经习惯随时这样的抽身离去,心中从未有过长久的不舍。 &,3s2,1U(  
我只是想说,你应该等待一个更好的女孩儿出现,你们能够无须改变自己便热切相爱。她能让你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能陪你吃饭散步,同时也能跟你结婚生子,甘愿平淡生活甜蜜静好了此一生。 &,3s2,1U(  
我却绝对不是那个女孩儿。我有我选择的路途。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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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已经抽身离去。你就不必太过执着。 &,3s2,1U(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离开是对的。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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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头,把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清理干净。却发觉我已经忘记了我先前想说的话。 &,3s2,1U(  
很多事情,在这样庸碌的挣扎里面,已经想不起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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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瓶药快要见底。 &,3s2,1U(  
下巴抵着双膝,泪水止于眼睑。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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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ment=37673]

绯色猫幽 2009-12-14 21:43
很不幸。感冒越来越严重了。鼻塞。止不住流泪。混杂着头痛。吃什么药都没用处。 &,3s2,1U(  
我想过这些天来的细微种种,我是不是应该说一些什么。但每一次都只感觉到言语梗于胸口,无法倾诉和表达。 &,3s2,1U(  
已经不怎么发短信。发来的短信也不怎么回复。平日里打电话也无非生活中的琐事。只是这些天来,我电话都不敢再打一个。 &,3s2,1U(  
我们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强加。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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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便起床。把所有没有洗的衣服一一洗过,晾起。天气虽然不太好。白色外套滴着水。 &,3s2,1U(  
想起你说,你会跟我洗,所有我没洗的衣服。让我留着。 &,3s2,1U(  
找出Lacrimosa的The party is over来听。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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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蒙蒙亮的六点才真正闭上眼睛。不过三个小时。还是容易就这样惊醒。 &,3s2,1U(  
还是在阅读。《心是孤独的猎手》。 &,3s2,1U(  
这样内心冷却的时日,能够是多久便是多久。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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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几日都住在张翰家。张翰去成都了。把房子交给我看管。不知道要呆多久。不知道怎么样跟父母提起,如果一定要说。 &,3s2,1U(  
不想回寝室。狭小的空间。还要面对很多纷扰。 &,3s2,1U(  
我需要参加大补考。高级英语阅读。 &,3s2,1U(  
如果毕业也算人生的一个小终结的话。 &,3s2,1U(  
已经很累。 &,3s2,1U(  
因为感冒发不出一点声音。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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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出去看一场电影。这个城市还是这么糟糕。 &,3s2,1U(  
内心细微的变动。 &,3s2,1U(  
其实算不上是突然的念头,只是在今天突然强烈起来。想要去支教。 &,3s2,1U(  
去一个偏远的地方。没有任何高科技产品。甚至只是用蜡烛。很久才能洗一次澡也好。有绿树和草地。洁净的空气和原始直接的感情。 &,3s2,1U(  
这样的想法,是对周遭的人和体制感到厌倦。我想在我还能够行走的时候,挣脱这体制。没有超越生存的欲求。没有丰裕的物质。这是一个可能性的出口,在这样停滞的生活里面,我也许能用最快的时间完成我一生的愿望。 &,3s2,1U(  
虽然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太过天真和浪漫。 &,3s2,1U(  
哪天,我就真的做了。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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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的时候约了导师。交毕业论文的初稿。虽然不知道是否还具备意义。可我得若无其事。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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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学生会堂发现里面有人在做演讲。原来是某某领导在大肆宣讲学校出台的某些新的政策。为学生谋利的说辞。为教师分忧的言论。 &,3s2,1U(  
你和你冠冕堂皇的理想和宣言都叫我无比恶心。从没有一个时刻,那些厌弃和憎恶会像现在这样具备现实的形状。我知道的事实是,有多少刚刚毕业的研究生在这里任教,每个月的收入交纳水电气费之后无法负担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没有最基本的保障。有多少课堂的内容除了自习还是自习。学校的BBS里从来都是和谐的声音。有几个“异类”的下场也只有禁言,封ID。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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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你,你们。我甚至觉得我已经能够爱上今天开Taxi把我们提早赶下车的那个司机,至少他一脸诚恳的贪婪,告诉我说,你们下车吧。麻烦多走几步,我还有客人。 &,3s2,1U(  
我知道你们。 &,3s2,1U(  
知道你们如何在这么大的一个校园里面谨慎地控制所有消息的途径,并小心翼翼地让教育为本的外表不至于太过难堪。我知道你们能够轻而易举地编造华丽的借口。并用这些语言去哄骗更多已经无法独立思考的学生和老师。句子里面会有很多四个字四个字的整洁排比句。就算其实你们自己也不会相信这些狗屁不通的话。 &,3s2,1U(  
好吧。没有人能比你们更加无耻。 &,3s2,1U(  
但无耻是现实巨大的力量。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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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宏伟的构思。高尚的理想。你们要培养中国的栋梁。世界的骄子。 &,3s2,1U(  
而我们什么也没有。没有理想,其实也不高尚。并且在现实的罅隙里面反复挣扎。却终因为玩世不恭或者揭露事实真相而被你们这些所谓高尚的人以最卑劣的途径暗算。 &,3s2,1U(  
四年。敛财无数。育人呢。育到太平间去了吧。 &,3s2,1U(  
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才真正苍白。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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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快要离开了。 &,3s2,1U(  
可以提升到某一个高度。 &,3s2,1U(  
好吧。我在这里叫嚣完又要默不作声了。我会被和谐。 &,3s2,1U(  
好吧。我闭嘴。 &,3s2,1U(  
鲁迅先生说。暴君的专制使人民变成冷嘲。愚民的专制使人民变成死相。 &,3s2,1U(  
也不知道这样的话究竟该说给谁听。 &,3s2,1U(  
可是我闭嘴了。 &,3s2,1U(  
他一句话。早早抵去我千言万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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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早有预谋。接下来的只有验证和寸步得知。 &,3s2,1U(  
就像智商。60题。40分钟内做完。斯坦福比纳量表测试结果。124。左脑60。右脑64。不可思议。右脑比左脑还发达。是不是脑袋里的某个东西在作祟。 &,3s2,1U(  
没有太多怨恨。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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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剩无几的时间里。 &,3s2,1U(  
会有很多路途,只要我们内心有强大的力量,无论什么。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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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ment=37702]

绯色猫幽 2009-12-15 21:15
Mp5里都是民谣。 &,3s2,1U(  
人问。民谣是什么个精神。 &,3s2,1U(  
胡扯。要么草根要么小资。轻描淡写不着痕迹。适合我如今的心态。 &,3s2,1U(  
对人事爱恨都不过分。即使有一些时刻我看起来是那样的在乎。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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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聒噪的人们。塞上耳机。闭上眼睛。但这远远不足够。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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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寝室中央,用别人的手机对你匆忙地说出一些话语。眼泪掉下来。是感冒的原因。 &,3s2,1U(  
你说。我在这个地方。呆了整整三年半。 &,3s2,1U(  
我想起来十三号那天你喝醉。站在椅子上,哭着说,这个地方,带给你那么多。那么多情谊和眷恋。如何能够被磨洗和忘却。 &,3s2,1U(  
而之前的这些时日里,我也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来思考你所说的这一切。 &,3s2,1U(  
直到一个瞬间,被所有的记忆击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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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的女孩子回来。喝了酒,哭过,情绪亢奋,话语非常多。我了解到的是这里面并没有什么缘由。 &,3s2,1U(  
每个人都一样。过着自己以为的幸福生活。走自己以为的正确道路。旁人没有权利指手划脚。 &,3s2,1U(  
和你站在宣传栏的灯光下,说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没轻没重,消磨时光,厌倦感突然强烈起来。 &,3s2,1U(  
我不愿意再说我有多么厌弃我现在的模样。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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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说冷笑话。我开始不知所措。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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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是幌子。它让我们自欺欺人。你说得再慷慨激昂也没有用。我不会再轻易动摇。 &,3s2,1U(  
对于体制之内的所有这些。我已经足够失望。对于那些盲目的坚持和头脑不清醒或者心怀侥幸的人,我同样懒于再费口舌。 &,3s2,1U(  
其实我们都明白。这些话。重复再多。不能明白的人始终不能明白。 &,3s2,1U(  
我已经厌烦了没有节制的诉说。但是你哭起来的时候,我仍旧红了眼眶。 &,3s2,1U(  
真相或许永远都不会出现。但是你不能因此而一直走别人为你指引的道路。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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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人都只想着自己所得的话。还能做什么判断。 &,3s2,1U(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要试图去改变它。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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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achment=37714]

绯色猫幽 2009-12-16 16:56
昨夜做了一件惊险的事情。 &,3s2,1U(  
因为无法入睡,我和张偷偷摸摸地从生态园后面的围墙上跳了出去。值班室的阿姨把钥匙挂在大门上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庆幸不像前段时间H1N1肆虐的时候围墙根聚集着大批保安。 &,3s2,1U(  
&,3s2,1U(  
凌晨四点二十二分的时候。我们俩像两头溺水的鱼,在张翰家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3s2,1U(  
两个日光灯管发出灯光。天花板是不平整的。它若崩塌下来。我一定会死。电视里午夜剧场的对白不会停止。 &,3s2,1U(  
等到发现尸体的时候,电视剧播完了,烟也熄灭了,天也亮了。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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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2,1U(  
对张说,我在构建一个一尘不染的男人。或者说一个一尘不染的人。这没有区别。只要深情笃定。他就是一个小说。 &,3s2,1U(  
只是有一些疲倦。 &,3s2,1U(  
&,3s2,1U(  
&,3s2,1U(  
&,3s2,1U(  
回到学校不出几个小时便又开始下起雨来。凉意随着小径旁枯黄的落叶一起暧昧而坚定地袭来。 &,3s2,1U(  
其实好像一下子就可以看到结局。 &,3s2,1U(  
&,3s2,1U(  
&,3s2,1U(  
麦迪复出了。三分三板。似乎等待得太久,再一次忘记欣喜该是哪般表情。 &,3s2,1U(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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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在夏天,告诉自己,倘若心里面有感情,便要说出来,不要让它在时光中磨损殆尽。那时以为这就是勇气,以为这样就是了然。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 &,3s2,1U(  
这般强烈的暗示只会令一些暧昧模糊的感情在幻觉里面产生轮廓,这显然不会有任何结果。 &,3s2,1U(  
一直以为自己在摇摆。却一直在前行。 &,3s2,1U(  
这样也是好的。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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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纸醉。冷记录。 &,3s2,1U(  
连着看了两部旧的电影。《恋爱中的宝贝》。《情书》。 &,3s2,1U(  
那时候在一段自以为是的温润感情里,默默不开口。后来便错身而去。 &,3s2,1U(  
我并不是真的那么难过。而错失也是好的。我们终于可以各自前行。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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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来一段聊天记录,说的是。 &,3s2,1U(  
“XX: 23:59 &,3s2,1U(  
以后会有怎样的选择我不知道。但是不管因为何种缘由失去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埋葬。”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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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你要活得比他们都精彩。 &,3s2,1U(  
突然很想她。 &,3s2,1U(  
想跟她说一些以后也许无法再说出口的话。 &,3s2,1U(  
颤栗的恐惧。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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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稍稍好了一些。但还是不够。还是不能自由地呼吸。 &,3s2,1U(  
药片能让人疯狂。 &,3s2,1U(  
如果不能自控地一定会想起一些事情。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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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文字只能到这里。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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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17 20:52
清晨将近六点。我醒来已经有一个小时。天正在亮起来。我听见门外拉电闸的声音。耳朵里重复着Karen Ann。 &,3s2,1U(  
是有多么漫长的一段时间。一直认为时光停留在十五岁。唐突然以一种迅疾的姿势离开我的那一年。而今看着镜子里的脸,早已经没有了十五岁时那般年轻的光彩。 &,3s2,1U(  
长久不节制的抽烟和熬夜不仅带来胃痛,感冒,也带来迅速的衰老。 &,3s2,1U(  
而在这些遗失光彩的时间里,同时刻意不刻意地遗失了多少人。 &,3s2,1U(  
翻开先前那个博客的文字和留言。2004年开始。已经有一些名字和事情需要我费力地回忆才能够清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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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曾经在黑夜的操场上孩子气地向我索要香烟。烟草不能带来什么。我要如何告诉你。你尚未明白很多事情。 &,3s2,1U(  
甚至我承认你和我一般天真。而你却比我更要不清醒和不理智,比我更不愿去思考很多事情。 &,3s2,1U(  
烟草只能让我们在轻易没有它的时候焦虑起来。让我们产生它能够带来安慰的假象。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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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富丽的事情。这样的语句,在特定的时刻,或许显得美好。但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只觉得轻浅可笑。 &,3s2,1U(  
尚算冷静的思考已经让我逐渐失去对一些人的同情心。 &,3s2,1U(  
准备把和你的故事在某个时刻翻出来重新讲述。否则那些画面总是将在各个时间的空隙里面向我袭来,不得安宁。 &,3s2,1U(  
一次又一次我看到那两个女人各自的路途。想起来你在黑暗的角落里掉下来的泪水。 &,3s2,1U(  
在那之后的漫长时日。那些画面在自我暗示里逐渐挥散不去。 &,3s2,1U(  
直到十月底出现第一次头痛。 &,3s2,1U(  
天已经彻底亮堂。疼痛依旧没有好转。如果这样的叙述可以一路没有结束。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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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你的电话进来。只有这一次的机会。可惜到中途它又断掉了。我尚且不清楚这原因。我尽量用平和轻松的语气和你讲话。不让你察觉我对没有未来的恐慌。 &,3s2,1U(  
是不是你每次打给我都是要掐准它要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断掉。 &,3s2,1U(  
其实想问的话并没有出口,我是抓住这个机会了吗。你说阳光很好。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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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掉一下午的时间读掉一本余华,黄昏里的男孩。 &,3s2,1U(  
是该晒晒太阳了。这么冷。 &,3s2,1U(  
感觉无来由的潦倒颓丧。 &,3s2,1U(  
抽掉一盒茶花。 &,3s2,1U(  
无数次地深呼吸。喝滚烫的开水。没有多余的气息。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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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厌恨逛街的两个人在一起逛街。在德克士吃晚饭。 &,3s2,1U(  
舔着甜筒走出德克士的时候后背被义愤填膺地一拍,鼻子埋进了甜筒里。浪费了大半个甜筒。 &,3s2,1U(  
呼吸里面是奶油甜腻的味道。说自己差点腻死在奶油里。于是疯狂地笑。 &,3s2,1U(  
笑了一路。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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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医院给陈医生打了一通电话,正巧碰上该他值班。去药房开了一大包感冒药胃药以及止疼药片。 &,3s2,1U(  
我想我又可以借由这些东西安心一些时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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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在QQ上和不熟悉的姑娘闲聊。只因为她说她不愿意让文字失去敏锐。我于是便与她说起许多往事来。 &,3s2,1U(  
其实内心很是明了自己待人待事何等天真,也不是不愿意拆穿自己。 &,3s2,1U(  
如你所说推己及人往往并不如意,然而我也不希冀从其中有所得。我只是愿意从现在开始坦荡地生活下去,不管有多久,并且也不因此显得我的懦弱多情。 &,3s2,1U(  
一切能够了然于心而不出口自然是最好。但有一些时刻,愿意述说,也未必是不自知。 &,3s2,1U(  
只是对人事还不足够失望。还以为能够再有多年以前的冬日阳光和阴凉走道,还有你哼的朴树。 &,3s2,1U(  
我也不愿意遏制这样的想法。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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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经历的事情太过稀薄。内心那些大大小小的惊动。到底又算得了什么。 &,3s2,1U(  
十五岁的时候,有男人跟我说,多年以后,依旧会有忧伤少年在河畔游荡。 &,3s2,1U(  
同样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我下定决心给自己一个结局。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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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冬天,我和以前大相径庭地畏惧起寒冷来。 &,3s2,1U(  
阅读的某个间隙,我确信我想起来你们。想起你我的日后。 &,3s2,1U(  
柳迟和我说,我们很快都将毕业结婚生子。而你似乎是一辈子都不适合结婚的人。 &,3s2,1U(  
许多时刻,你给自己也给别人暗示。却在别人相信之前,你先沉醉了。 &,3s2,1U(  
就像我深切地想念起那些在自己房间里度过的一个又一个寂寥寒冷的年岁。身边不曾有父母的陪伴。于是总是彻夜在电脑桌前敲字发呆。 &,3s2,1U(  
以为沉默就是好的,而事实上,又有什么是不好的呢。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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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深秋。唐在黄昏的路口叫住我的时候。离开现在足足八年。 &,3s2,1U(  
那些单纯微笑宛若初恋的泪水欢笑,想起来却依旧叫人怅然。 &,3s2,1U(  
我总是对别人说。那是我差点爱上的男人。我的老师。在我还不满十四岁的时候。 &,3s2,1U(  
再再后来。我十五岁的时候。我以为我爱的那个男人呢。那个可以说为人夫君,女儿早已经能够认字读书的男人呢。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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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3s2,1U(  
我何时真正爱过。何时真正相信过。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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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里,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看我的字。或者他(她)会一直看下去。只要我写下去。 &,3s2,1U(  
通过短消息的交流,限于一些文字和感想。比某些突兀激烈的回帖来得温和真切。喜欢这样的方式。 &,3s2,1U(  
有所共鸣。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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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有人跟我说。 &,3s2,1U(  
文字不过是自欺欺人。粉饰过失。无病呻吟。 &,3s2,1U(  
以前我一直不做回应。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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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想说, &,3s2,1U(  
文字虽然在这个年代的某些时刻里显得堕落,但还不至于这样没有尊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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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18 20:38
她突然打电话来,哭泣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我的母亲,她说,我今天回家拿羽绒服带回店里,翻找出来你小时候丢弃的日记。里面写着你恨我。 &,3s2,1U(  
她说。我并不为你那么写你恨我而哭。 &,3s2,1U(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都不记得了。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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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只是这么漫长的时间过去,我也早已经习惯了假装遗忘。 &,3s2,1U(  
只要我们都不再提及,那些疼痛似乎从未出现。 &,3s2,1U(  
更何况。那时候让我写下我恨你的,只是时至今日依旧千疮百孔的事实。 &,3s2,1U(  
会不会有天,你看不见我。我也会让你被迫接受一个千疮百孔的事实。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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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我爬下床。裹紧衣服走出去。我知道后面肯定会跟着你。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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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浅薄。那么,我写下这些文字和不写,又有什么区别。 &,3s2,1U(  
凌晨将近5点的时候,我们还在讨论着颓丧的话题。而我满心疲倦,无法认真思考。 &,3s2,1U(  
凌晨6点的时候,你躺在我旁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竟然迷迷糊糊没有看清楚便删除。 &,3s2,1U(  
你说,心里面还是有个洞没有填吧。即使填不满,也没有幻觉在。会慢慢好。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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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太会考虑此刻生活的未来面目。离开之后,那便已是另外的开始。 &,3s2,1U(  
事情最坏的时候,也不过离散。这样一想,便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在路途中感到惧怕。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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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已经抽完。是不甚晴朗的早晨。拉上窗帘房间阴冷黯淡。 &,3s2,1U(  
在电脑里重新看了一遍《偷心》。依旧在最后的时候几近落泪。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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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依旧斯文地吃饭。 &,3s2,1U(  
你说你还是喜欢那个时候的我,短头发。在楼梯上来回奔跑。你说你老了很多。虽然心境没有改变。 &,3s2,1U(  
看事情却太过冷静。 &,3s2,1U(  
你说,你一定觉得没有话说。如果你已经知道对方会说些什么。 &,3s2,1U(  
我笑,埋头吃饭。说一些瞬间便会被自己忘却的话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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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站在街道边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 &,3s2,1U(  
多少人。衣着光鲜亮丽。女人们画着精细的妆,穿着俗气的衣服。年轻的女孩们多数穿着廉价的日系服装,挽着同样艳俗的伙伴或者看起来轻薄的男友。还有巡街的警察。衣着落魄眼神也不够质朴的民工成群结队地经过。 &,3s2,1U(  
街道对面的专卖店灯光明亮,地板整洁。叫人产生美好的错觉。 &,3s2,1U(  
德克士门口有一群孩子戴着纸质的皇冠,和年轻的服务生跳着笨拙的舞蹈。 &,3s2,1U(  
王若琳的歌声一直在耳边,没有停止,掩盖了街道上的一切喧闹嘈杂。 &,3s2,1U(  
我总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无比鲜明地确认了自己,毫无偏差。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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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耍脾气的你对我生气。我也无力辩白。你缺少安全感。我也没有太多能够给予。 &,3s2,1U(  
我已经不再如年轻时候那般幼稚,以为自己还有力量翻山越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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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睡的两个小时里,梦见自己的颈部动脉被割破。血流潺潺。我徒劳地捂住脖子。 &,3s2,1U(  
我已经没有太多话可以和你们说。 &,3s2,1U(  
现在我的梦境总是色相不饱和。那些感情即使深刻也早已被我丢弃在昨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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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想好要写一些关于音乐。 &,3s2,1U(  
晚安。所有沉沦的心。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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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19 20:01
暗恋是一种美德。 &,3s2,1U(  
感谢柳迟。让我有了写上面这句话的灵感。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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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学英语CET4/6考试的日子。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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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去的时光和情谊都不重要。那些趴在玻璃窗上呵气听这些碟的寂静夜晚,也已经过去。仿佛已经是另一个世间的画面。昏黄。打光不足。 &,3s2,1U(  
镜头静止而漫长。 &,3s2,1U(  
如同我所有的梦境。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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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的时候,我又想起那两个女人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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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的民谣。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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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镇定的狂人。这个长相英俊的老男人最开始是个诗人,据说还是美国现代文学的骄傲,后来转而去玩民谣。不过是为了讨女人欢喜。再后来我们听到《The Famous Blue Raincoat》,差点落下泪。然后觉得这些个传言应该可信。老男人有干巴巴又有磁性的嗓音,歌词淡薄又深厚,孤独又温柔。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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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是在这个男人的声音里面看到夏威夷蓝蓝白白的海和沙滩,看到穿花花绿绿衣裤的健康男女和世俗生活,有时候甚至听到了海潮的声音。这些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唱歌的正是成长于夏威夷的冲浪客。这个男人对音乐没有什么野心,因此这些歌儿有记起放松的节奏,听起来也就自然这般的轻松愉快,善良可亲。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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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美国丹佛的乐队,经常被误以为来自欧洲,而他们也确实有着欧洲乐队的感伤优雅。“你对于我是一剂药,我从来没有想过其他。而我如此热爱你直望我的双眼所说的每一个谎言。”是《Drug》。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点儿轻微的鼻音,配有颤动神经的和声。它在一瞬间击中了许多颗沉溺的心。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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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电影《偷心》(Closer)里面,我们听到这个爱尔兰男人的声音,配着娜塔莉波特曼的美丽。他唱《The Blower's Daughter》。后来我们又听到他唱《Cheers Darlin》,我们于是被他寂寥的声音迷住。他的歌和专辑的封面一般干净,清淡。不花哨,不做作,却又有一种不言自明的穿透力,抵达我们各自的内心。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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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男人直到现在还留着披头士年代的发型,睫毛浓密细长。来深圳巡演的时候,穿着中山装。迷倒了多少姑娘。德国男人有神经质的声音,模糊又哀伤。德国男人离不开钢琴。偶尔又让吉他肆虐,却从不过分。这张06年年底的碟,依旧如他先前所有的专辑一样动听,羞涩腼腆。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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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拥有多国血统的女人。一个是冰岛乐队Bang Gang的主唱。这张03年的专辑,一直散透着无法比拟的灵气。即便后来Keren Ann自己还有那么多的个人专辑,我始终最热爱这张苍白迷惘的专辑。像是《Suicide is Painless》或者《Blue Skies》这样不着痕迹又动人心魄的曲目,想来一直都是稀少。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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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声音一听便知是有底蕴在的,比起许多年轻女孩儿明显多出一份重量来。她从一场险些葬送音乐生涯的疾病里逃出,意外得到这样沙哑醇厚的声音,并从此从朋克转型成民谣歌手。专辑偏向爵士民谣,所有曲目都如众人所传颂的那般内敛沉着,绝不尖锐,也不失深情温暖。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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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片封套上的Kate看起来是安静温暖的女孩。嗓音纯净,如同她的音乐一样波澜不惊,听上去像所有在阳光下面欢笑的孩子一样干净健康。这样的歌,总会叫我们忘记那些挣扎的疼痛,想要我们过上那种寻常又温暖的生活,在阳光泛滥的冬天的早上赖床,和一个像Kate Walsh这样寻常又美丽的姑娘谈一场恋爱。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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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美国的民谣乐队。女主唱的声音有美国味儿的清脆甜蜜。听起来天真无邪。是适合所有有阳光的冬天的音乐。我们在这样的歌里面行走,聊以治愈伤口。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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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的专辑。这张碟一定和梦境有关。如梦境一般模糊,却又有血有肉。其间填满欢喜哀愁。在《Mercy》里面他们唱:“你像个傻瓜一样活着,而我却不能告诉你什么才是对的。”许多同民谣并不一样,节奏稍显迟缓而有些厚重,情绪也不够分明清透。然而就是这样暧昧的音乐,给了多少人飘渺的温暖。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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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骤降。 &,3s2,1U(  
咽喉发炎。非常累。 &,3s2,1U(  
很多事情发生过,不着一丝一毫痕迹。只是记忆内里脆弱,经不起触摸。 &,3s2,1U(  
吃完晚饭回来又昏睡半小时。 &,3s2,1U(  
又一梦。 &,3s2,1U(  
陌生人拿枪指着我。我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内心竟然也没有过多眷恋。子弹射入太阳穴。不痛。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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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歌颂正在一步步和谐起来的社会和我连日来顽抗的悲伤。虽然这样做不好。 &,3s2,1U(  

绯色猫幽 2009-12-20 22:10
蜷缩在角落里。 &,3s2,1U(  
茶花的味道叫人麻木。 &,3s2,1U(  
应该是生活过分不规律的缘故,在这个夜晚,在奔忙了一整天不知道在奔忙什么之后,突然被剧烈的忧愁击中。 &,3s2,1U(  
有好些时日没有机会安眠或者入睡困难之后,我突然开始过分嗜睡。这是什么征兆。 &,3s2,1U(  
身体一直没有良好的状态。胸口总是闷。头脑总是没有办法保持绝对的清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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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地窝在不属于自己的沙发上看书。倦怠得不愿意说话。有一瞬间觉得异常厌烦。 &,3s2,1U(  
Devics。我依旧被那两个女人的故事紧紧牵绊,无法挣脱。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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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惧怕这样季节里的黄昏。日光散去的凉意里面,萧瑟索然。走在路上脚步声被无限放大。而我始终只是过客。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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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其实非常明了。在很多的瞬间,我依然对血液抱有极大的热情。只是也知道,这些毫无意义。 &,3s2,1U(  
在一部关于爱的电影里,绝望作为配角给我无数次钝痛。 &,3s2,1U(  
那些没有出口的日夜,只有疼痛带来勇气的年岁,我已经不想要再一次次重复。 &,3s2,1U(  
只是时光带来的惯性太过巨大,那些血液和痛觉像一剂药一般带来甜美的幻觉,叫人难以自拔。我知道你不会了解。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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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cebo一首歌。叫special needs。有人和我说,抽烟便是special needs。那么这些疼痛呢,这些划破肌肤带来的存在感呢。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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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和我说,再过两年就结婚,算过命之后决定推迟一年。 &,3s2,1U(  
那时候小孩已经有将近四岁。 &,3s2,1U(  
我早就明了自己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只是不甘心承认。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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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3s2,1U(  
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到我死,在我知道我病了的时候。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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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3s2,1U(  
整理了好多衣服和书籍提出去捐给希望工程。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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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3s2,1U(  
回家。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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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罗列: &,3s2,1U(  
1.回家之后,就把电脑格掉。除了音乐文字什么不留。 &,3s2,1U(  
2.和不同的人交谈。说不出来话的时候就傻笑。 &,3s2,1U(  
3.和陌生人聊天是件尴尬又有趣的事。许多人,丢在人海里你不认得他们。可是有一刻,我也曾站在他们心门口。 &,3s2,1U(  
4.大气的人太过稀少,所以总是被认为无情。 &,3s2,1U(  
5.后来我们因为太过缓慢寡断彼此错失。 &,3s2,1U(  
6.吃药。看书。做笔记。看电影。听歌。写字。试着慢慢弹吉他。 &,3s2,1U(  
7.结婚吧。蓝。别吸毒。钥匙在窗台上,钥匙就在窗台的阳光下。 &,3s2,1U(  
8.熬夜太多。脾气不好。 &,3s2,1U(  
9.十二月十九日晚上在QQ上叫宋婉秋。寥寥几句。前尘尽数在眼前。 &,3s2,1U(  
10.这些都太可笑了。我还是去睡了吧。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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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to say。 &,3s2,1U(  
晚安。辛苦了一天的人们。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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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3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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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我看起来是傻的。 &,3s2,1U(  
在人群里面总是塞着耳机埋着头懒于发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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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花了很长时间录了一首歌。伴随着某些眩晕。我知道我要对你说的只有这些。这歌。其实所有就只有这么多。 &,3s2,1U(  
只有这么多。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懂。你。你们。 &,3s2,1U(  
道歉。一切都太迟。 &,3s2,1U(  
对于止咳药水,我想说,嗯。也许会好的。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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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一个很久不用的QQ。我又有工作了。 &,3s2,1U(  
除了头。脖颈钝重持久地痛。在数个拖下来的稿件,白色药片和烟草的召唤下挣扎。 &,3s2,1U(  
在天色刚暗下来不久的夜晚,在往家的路上给你打电话。强打精神的声音,说着去医院医生讨论的结果。 &,3s2,1U(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乐观和心怀侥幸。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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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说笑着挂下电话。眼泪突然就扑簌扑簌地落下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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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独自在房间里。 &,3s2,1U(  
坐在地板上,喝有点冷的茶,断断续续地看着《拐弯的夏天》。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花在阅读上。 &,3s2,1U(  
串门的人带了酒来。我已经有些日子不喝酒。晚上同样。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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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说起来一些虚幻的东西。没有意义。鲁迅。体制。圣经。荣格。加缪。还有某些身边的人。和独立思考这般容易成为怀疑主义的坚持。 &,3s2,1U(  
我只是觉得我们都特装逼。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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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记忆。抽烟的姑娘。雷光夏的歌。 &,3s2,1U(  
夜晚的寒意很重。手指僵直。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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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许久的人突然出现。打电话过来。我们依然没有太多话可以说。 &,3s2,1U(  
仅仅剩下那一丁点重叠的记忆早已经被时光模糊,被各自的生活篡改。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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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Tori Amos的《Winter》。 &,3s2,1U(  
我记得我用我们捐给地震灾区的一千元钱换来了一个在广播站点歌的机会。于是,就有了《Winter》在校园里飘荡。 &,3s2,1U(  
我似乎不用再回去了。 &,3s2,1U(  
我也记得在离开的前夜你伤春悲秋地看着我的毛巾发呆,你说时光不在了。 &,3s2,1U(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心无波澜。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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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我说, &,3s2,1U(  
“如果你让我来找你能够给你带来快乐我认为是件不错的事,如果为了做爱我觉得有落差,但是这两种感觉对我都有吸引力。” &,3s2,1U(  
我不去弄清楚许多事情,我想怎样才是最好的。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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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一段重回的旧时光和以及那些仍旧温存的话语,终究无法在所有的时刻里无动于衷。 &,3s2,1U(  
然而更多时候那些轻信的勇气早已在不知名的时间里磨损殆尽。 &,3s2,1U(  
我们曾经过着彼此互不知晓的生活,做过很多不负责任的决定,相互背弃。直至今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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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再次这样说话,不论是十足的真诚还是残存的惯性,都已是万幸。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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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回家的书到了。一百斤。来回上下楼七趟。 &,3s2,1U(  
歇了大半个小时,总是有些时刻以为自己就这么死去。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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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眠。 &,3s2,1U(  
开始写稿子。 &,3s2,1U(  
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3s2,1U(  
断断续续地看网页。 &,3s2,1U(  
做无关紧要的事情。 &,3s2,1U(  
终于磨蹭到清晨6点17分。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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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要微微亮起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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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09-12-31 17:03
我又一次看到年楚。她依旧穿着我第一次看到她时穿的孔雀蓝绸缎衫。左鬓的头发别在耳后,白皙的脸庞没有血色,由于消瘦而显得尖锐又忧伤。她站在水影的吧台后低着头调着酒。我甚至看得到她的眼睫毛,黑而长而浓密,看起来那样的美。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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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并没有灯光,沉寂于黑暗之中。只有吧台上方有一小排吊灯有橘黄色的柔和的光落在她的身上。光晕。是很淡的光晕。我在望着她。没有声响。我在黑暗中。我以为她并未看到我。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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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寂静。很长时间过去了。却又似乎时间已经被空间吞噬。被黑暗和寂静吞噬。没有任何的声响。没有多余的光亮。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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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抬起头,望向我,眼神哀婉,她的嘴唇在动。 &,3s2,1U(  
然而四周依旧寂静一片。寂静如荒草一样淹没大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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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从沉睡中醒来,冬日的白昼仿佛早已在睡眠中迅速并且悄无声息地滑向末尾,仅剩的一丝天光自厚重的窗帘背后因冷光朦胧地透过。房间里面一派混乱和狼藉。床头的烟灰缸堆砌着满满的烟灰和烟蒂,它们微薄又顽抗地散发出烟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地板上随处可见散放着的CD,成摞的书籍。软塌的坐垫谨慎地显现着温暖的橙色。玻璃杯里还有半杯清水,和昨夜一样的洁净姿态。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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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闭上双眼,深重地叹了一口气。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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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过去多么漫长的时日,她依旧和少年时候一般,无比惧怕在这样的黄昏醒来,躺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看日光带着温度散尽。 &,3s2,1U(  
最糟糕的莫过于,她刚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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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睡梦中醒来,心中怅然。 &,3s2,1U(  
闭上双眼,费力地回想起来,这已经是2009年12月的某一天。而年楚这个人,早在2007年的5月,已经死去。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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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的5月和2009年的12月,这之间阻隔着多少无以累计的时空,多少琐碎的人事。年楚仿佛自2007年5月19日开始,便躺在千里之外的那个北方城市的街道上,再没有离开过。而我在这将近三年的时间里,依照某些既定的轨迹前行于年岁之中。于是选择远走高飞。选择认识一些年楚所不知道的人,经历她所不知道的事。生活趋于某种颠沛流离,从未安定。有时说话有时沉默,无人在意。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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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年楚的记忆是如此短暂,纵使她的自杀电光火石,令这段时间仿似深刻于心,却也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渐渐模糊。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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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经不相信记忆。我知道它们在发生时都已被拣选过。在那之后,又被我在无数夜晚的睡梦之中删减、拼凑、篡改了多少次。 &,3s2,1U(  
虽然只要乐意,我依然能够告诉你,年楚死时候任何一个细节,我是整个世间唯一一个知晓所有情形的人。但是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我应该相信自己所说的多少。每一次讲述都不会雷同。于是年楚也日渐成为没有多少人会关心的私人传说。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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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其实一直相信,年楚这个人的死是早有预兆的。 &,3s2,1U(  
她说。早在她第一次见到年楚的时候,便隐约有所预料。当然那就是更早些时候的事情了。 &,3s2,1U(  
应该是2005年7月中旬某一个周末的黄昏。那天午后下过一场骤雨,而后天气又迅速转晴。所以黄昏的时候日光在清朗难得的空气里显露出一派金黄烂漫的模样,落在街道上每一个行人的脸上。 &,3s2,1U(  
清荷是在街道拐角躲闪一个迎面撞来的行人时看见年楚的。那时的年楚在自己街道拐角的就把里,站在矮梯上擦拭临街的落地玻璃,她和清荷之间仅仅隔着一片玻璃。黄昏的日光晒在年楚苍白瘦削的脸颊上,像流水一般清透明亮。 &,3s2,1U(  
清荷微微仰起头来。年楚看牢她的双眼,擦拭玻璃的手停滞下来,阳光将她们相隔开来。不到一米的距离,仿佛是多少万光年。清荷微微张了张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3s2,1U(  
清荷说,此后她再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场景,那一瞬间仿佛整条街道和喧嚣一并消失了。 &,3s2,1U(  
虽然这样的说法俗气又矫情。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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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我长时间频繁地出没在年楚的酒吧里,直到她死。 &,3s2,1U(  
她是个美丽的女孩儿。那不是你所能够想象的美。她的脸颊永远如同象牙一般洁白光亮,仿佛初次见她的那个黄昏的清透日晒一直照耀着她的脸庞。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柔和。喜欢穿平底鞋和浅色布衫。从不轻易动怒。经常哭。 &,3s2,1U(  
自相识开始,她始终是独自一人,没有亲属,没有朋友,没有工作,只有一个叫水影的酒吧。她从不和我说起自己的身世,家庭,或者其他类似的事情。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她的年龄。她有一张十七岁少女的脸庞。 &,3s2,1U(  
曾经我和她在她的房间里拉上窗帘没日没夜地听CD,她爱莫扎特。我抽很多的烟,阅读,或者发呆。而她只是沉默,一杯又一杯地喝清水,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不做任何事。有时会抽泣,我也从不过问原由。 &,3s2,1U(  
我们并没有太多的相互了解,这我知道。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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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相处期间,她有过一次割脉和一次长达四天半的绝食。我直到今天也没有弄清楚它们的原因。包括她最后为何会自杀,我同样不知道为什么。 &,3s2,1U(  
但是那次割脉确是着实惊吓了我。起初她只是同往常一般窝在角落里抽泣。后来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她打破了喝水的玻璃杯。等我注意她没有规矩地收拾碎片的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血肉模糊。我将她一把拉起身的时候,她不住地颤抖,浑身冷汗,额头的刘海毫无生气地紧贴着皮肤。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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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是很深。医院的医生护士也不过神情淡漠,没有我所想象的那般猜疑。 &,3s2,1U(  
那之后我再没有过问起这件事。而她也依旧日日蜷缩在角落,没有言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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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清荷就是在梦见年楚的那天晚上自杀。具体时间已经无从得知。 &,3s2,1U(  
同所有独居又自闭的人一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腐烂,是恶臭招引来了邻居。 &,3s2,1U(  
没有遗书。似乎也没有任何征兆。房间里依旧昏暗狼藉,地板上随处可见地板上随处可见散放着的CD,成摞的书籍。软塌的坐垫谨慎地显现着温暖的橙色。玻璃杯里还有半杯清水,不知道已经放置了多少时日。 &,3s2,1U(  
她把被单搭在卫生间天花板暴露的粗壮管道上,上吊身亡。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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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最后再说一次,年楚的死。 &,3s2,1U(  
那应该是在2007年5月19日下午5点。黄昏。日光已经开始走失,温暖消散。 &,3s2,1U(  
我接到年楚的电话。她要我去水影。口气轻松随意。我当时正在水影附近的书店,于是便步行过去。水影的铁门已经拉开来,玻璃门上挂着的牌子被翻倒暂停营业那一面,里面空无一人。 &,3s2,1U(  
在进水影之前,我在对面花店买了一捧雏菊。她最喜欢的雏菊。走出花店就已经看见年楚站在四楼的天台上。我为何在第一时间看见她在天台至今也不能说清。出花店之后我就很突然地抬头望向天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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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里手机响起来。她说,清荷,谢谢你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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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未缓过神来她已经爬过天台的黑色雕花栅栏,看到她纵身的那一跃,我就已经知道她必定会死。 &,3s2,1U(  
因为她的肢体已经没有显现出对这个世界一丝一毫的不舍。写满了决绝。 &,3s2,1U(  
砰。血液首先占据视觉。手中的花朵掉落。然后是尖叫声。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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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我立刻脱下外套奔过去裹住她瘦小的身体把她抱进水影。我不能够让别人看到她的身体以这样的姿势躺在马路中央。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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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我永世不能遗忘的黄昏,在日渐消失的日光里面,在花朵掉落并且被人群践踏的马路上,我看着年楚死去。抱在怀里的最终只有一副破碎的躯体,温度一秒又一秒地丧失。 &,3s2,1U(  
直到现在我常常依旧会梦见年楚。在不同的情景之中,在真实或者魔幻之中。 &,3s2,1U(  
最常常做的梦,是她死去那一天的情形,但是却又不再相同。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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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水影四楼的天台上,看着街道上的自己,然后拨通手机,说话,挂断。然后爬过栅栏。马路遥远。高度让人感觉虚无。我跳下去,在失重的那一瞬间醒过来。 &,3s2,1U(  
整个梦境没有一丝的声音。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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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很多人目睹了一个陌生女人在清荷的葬礼上大声责骂自己不乖巧的儿子,而她儿子便用不知从何处学来的不堪入耳的粗话回骂她。两个人在葬礼上像一出滑稽的戏码,一刻也没有消停。 &,3s2,1U(  
后来人们才知道,她就是清荷逢人便说的那个年楚。 &,3s2,1U(  
这个年楚远不如清荷所描述的那么美丽。或者说,她和多数女人一般地庸俗,化很浓的妆,声音嘶哑,头发烫染成黄色,像一把稻草。她告诉人们,她是清荷的高中同学,后来未婚先孕,被退学回了老家,和清荷早就失去了联系。 &,3s2,1U(  
于是关于清荷又有了这样的传说:她其实直到死都没有离开过自己住的这个南方小城,没有去过北方的那个城市,没有遇见过一个开酒吧的女孩,更没有目睹她的死。这些话,许多人都坚定地认为自己能够证实。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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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直到今日,仍然有许多人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的话。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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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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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10-01-01 12:46
在寂静中和记忆对持。 &,3s2,1U(  
凌晨,在我没有睡眠的时候。在我咳嗽很久却没有力气起来倒一杯水喝的时候。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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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四十八分。敲门声响起来。 &,3s2,1U(  
很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在黑暗中触碰到我的拖鞋。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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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琰出去晃荡,吃没有营养的夜宵。 &,3s2,1U(  
两个人都鼻尖通红。 &,3s2,1U(  
寒冷的时候,脖颈痛得僵硬。时不时一阵晕眩袭来。 &,3s2,1U(  
在新年不打烊的小店挑选围巾。试围巾的时候屡次险些勒死自己。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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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站在高笋塘广场的正中央抽烟。看到朦胧的月光。打电话把朋友叫出来散步。三个男生一身酒气。一起冻得瑟瑟发抖。 &,3s2,1U(  
站在长梯上听Ken弹吉他唱我们听过的一遍又一遍的老掉牙的歌。麦克。故乡。硬币。白桦林。 &,3s2,1U(  
都是凄凉的歌,唱起来却满心欢喜。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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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这般寒冷的时候。 &,3s2,1U(  
我们在空无一人的主干道上点着烟,喝暖和的统一奶茶往回走。灯光一如既往的昏黄孤独。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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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祝福的短信一起涌入我的手机。 &,3s2,1U(  
有一些我没有看便统统删掉。 &,3s2,1U(  
那些已经有些想不起的名字,我要很用力地才能回忆起我们是不是认识过。 &,3s2,1U(  
不喜欢被人像这般惦记。 &,3s2,1U(  
也许只是惯性。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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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四点。隔壁房间的人们都已熟睡。 &,3s2,1U(  
放着the hours。听着电影里面的三个女人在钢琴声中挣扎,徘徊,然后痛哭失声。 &,3s2,1U(  
抱着小熊在写稿。在一个开头之后被记忆纠缠住。想不起那些走过的路,度过的炎热夏日和抽过的香烟。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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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条短信,说知道我能给什么不能给什么,如果在人山人海中遇见,就一直走下去。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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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断。 &,3s2,1U(  
不清楚到底是第几次。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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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发出滋滋的声音。风吹着别家的窗户撞击着墙壁。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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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前。我在寒冬的夜晚,躺在家中阳台粗糙冰冷的地面上,看见了许多星光。 &,3s2,1U(  
它们一直没有改变。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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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猫幽 2010-01-04 21:51
凌晨2点20分。终于把所有的心情安顿下来。从床上爬起来把收到的诸多书籍摆放在书架,剩下装不进去的用纸箱子装好。把堆积在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衣物挂进衣橱。 &,3s2,1U(  
倒一杯水。发一条短信。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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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们没有要的所有东西。 &,3s2,1U(  
那么。 &,3s2,1U(  
关于剪指甲的提议,我想我会好好考虑。 &,3s2,1U(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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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15分。午夜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只幼小的猫的尸体。 &,3s2,1U(  
在昏暗的路上。四肢天真无助地伸展。小小的脑袋下方有粘稠的血液。 &,3s2,1U(  
你说那是你。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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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刻,我看见绣着你名字的那个卡袋。还有铺好棉被柔软温暖的床。于是那些伪装的勇气似乎又出现了。 &,3s2,1U(  
虽然前面一些时刻,内心无比慌张。不知道如何继续生活。蹲在地上痛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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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日光已经完全散尽。许多灯火在车窗外面,一闪而逝。 &,3s2,1U(  
在出租车里紧紧抓住你的手。那恶俗的歌唱,如果得到你的人还得不到你的心。 &,3s2,1U(  
想起来5天之前,一切尚是未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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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群里进进出出只为找一个人。然后激烈地享受着所有记忆刺穿我的心脏,被人驱赶的快感。 &,3s2,1U(  
在冷静地交谈之后,终于拖入黑名单。 &,3s2,1U(  
我知道你不必再想起我,我也同样。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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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ong for Yu Wen。关于夏天的歌。在冬天听起来,依然是潮湿。路灯的灯光在哪里都是这样孤独耀眼。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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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我亲吻了很多人并且怀疑。嚎啕大哭。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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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里出来抽了几根烟,吃一盒光明的优酪乳。 &,3s2,1U(  
一对小情侣在我面前亲吻又亲吻。我一边听着歌,一边开心地看着。 &,3s2,1U(  
后来他们走了,路灯随着偶尔走动晃动起来。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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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面没有了路途。 &,3s2,1U(  
这些凌晨内心会忽然被恐惧填满。 &,3s2,1U(  
那些细碎无法言喻的事情,在每一刻即将入睡的时刻里,在身边阴沉地窥视和质疑着我。 &,3s2,1U(  
那些蒙起眼来一往无前的勇气,很快被恫吓住。软弱得不能再软弱。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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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邮局。买了三张贺卡。寄给蔡。王。以及刘杰。都是论坛里的人们。 &,3s2,1U(  
坐在邮局门口的阶梯上写下一段段祝福的话。手指艰难地弯曲。 &,3s2,1U(  
出门的时候随身带了我学画之初刻的第一枚印章,在邮局借用了印油,写好祝福的话,按上去。 &,3s2,1U(  
像某种仪式。 &,3s2,1U(  
纪念与你们的相识。 &,3s2,1U(  
重要或者不重要。 &,3s2,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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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我的。其它的都是你们的。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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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梦,在夜晚本不该萧条的商场里,不知道为何找不到入口和出口。困在电梯里。 4Jp:x"w  
同行的陌生女子也在那一刻消失不见。 4Jp:x"w  
后来有一天早上我醒来。看见了窗外突然的雨水。 4Jp:x"w  
以后的时光里面都不会遇见。 4Jp:x"w  
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 4Jp:x"w  
晚安。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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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站在天桥上,在空旷的街道上方,和杨说起来一些本不该用轻松的语气谈及的事情。 4Jp:x"w  
我没有带手机。 4Jp:x"w  
并不知道你正在面对一场暴风雨。 4Jp:x"w  
鲜血在我们各自的手上。这我们早就看到。

绯色猫幽 2010-07-06 11:17
已经又过了一天。我终于忍受不住想要睡去。 4Jp:x"w  
似乎做梦。但是不论如何努力一直没有回想起来任何场景。只记得胸口被闷住的感觉,停滞困顿不知所终。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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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医院探视。得知外婆生病。不知道是胃癌。从医院出来以后小姨告诉我,失声痛哭。我宁愿年初死去的是我。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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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外婆的手听她唱《红灯记》。一招一式。我依稀看见她年轻时候。 4Jp:x"w  
为自己曾经的莽撞和无礼感到忏悔,我不想失去她。 4Jp:x"w  
当初我能幸运地逃过劫数,我希望她也同样。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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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要换一个地方租房子,却最终放弃。倘若内心界限足够清楚,又有什么关系。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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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很忙,很疲倦。反反复复去研究那些录音。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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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日我没有回去。25日到学校,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去他们前一天吃散伙饭的店子里,吃粥。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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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会有一些时间,我强烈地憎恨着自己。宁愿自己其实没什么都没有经历,像白纸一样干净硬朗,而不是像这样。可是这些只是软弱天真的想法,没有用处。 4Jp:x"w  
更何况,后来我们学会了安慰自己,倘若没有过去那些,要如何遇见现在。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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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的时候送出一本《洛丽塔》,没有任何想法。我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处。 4Jp:x"w  
为了生活去生活。迷失在迅疾之中。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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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再不唱歌,再不弹吉他,再不混时间。 4Jp:x"w  
想辞掉这份工作,没有任何理由,我厌倦了这一切,体制和嘴脸。 4Jp:x"w  
生活不易,我也不愿低头。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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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如果不能让我们变得温润坚韧。那我们就只能任由自己被摧残。 4Jp: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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